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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在游轮上，那样桀骜邪妄的他，似乎有些反常。
于成匆匆敲门进来时，手里拿着资料袋，神色异常严肃而罕见。
“我看看受伤没有，你乖点不要动了。”
他的声音，无端带了丝沉哑。
“国际著名的心理学大师陈山，早年已经归隐，现在却不知何时，在三年前重现帝都。
众所周知他有两个徒弟，大徒弟温容，小徒弟却对外一直身份神秘，没想到就是沈氏少东家沈津。”
于成细细说道。
他不再说话，罕见没有对此发难。
他没有说话，沉默低头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她受伤。
给她重新将袜子穿上，松开了手。
暖光下，她的脚白皙纤细，脚背弓起的曲线流畅柔美，但是双脚都有许多茧，这是年少时多年习舞留下的痕迹。
“如果是喜欢，就不会觉得疼。”
于溟沉思片刻道，“他最明显的变化是对于叫做晏媺兮的那个女人。”
顾郁寻放下了鼠标，目光看向于成。
看不见他的神情，但也可想而知他对此有多在意。
隐忍了一晚上的妒意，似乎倾泻出一个口子。
顾郁寻微微蹙眉，抽开文件翻看，越看神色越发暗沉危险，难以揣测。
实在消息太过出乎意料，连平时面上的温和都已无暇继续伪装。
“你觉得顾颐钦有什么变化？”
脚背上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像是要着火。
脚背上带着暖意的触感，犹如触电。
她轻咬住了唇瓣，回答他。
“三年前，陈山是顾氏亲自请出山的？”
他眯眸反问。
布加迪威龙疾驰在高速公路上，晏媺兮侧头看着窗外夜景。
顾郁寻一时间没有说话，手指在资料上快速划过，直至定在了一个点。
晏媺兮当然不知道他对他的另一个人格能有什么同情，上辈子，他对顾凌辰的消失自然是乐见其成。
“陈山的大徒弟温容经常到一个秘密基地研究药物，我查了很久才查出地方，那些研究的药物似乎与人格分裂症有关。”
于成应和点头，“这就是事情最蹊跷的点。”
直到车辆驶离沿海公路，她才收回视线低声回答。
她深吸一口气，拉开更衣室的门，随后关闭。
-
回程路上。
晏媺兮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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