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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书房内商讨声不断，气氛愈发严肃。
燕凌霜放下墨笔，神情肃然：“你是想问，另外燕国一柄太武圣兵，位于何处？”
燕凌霜无奈轻叹：“玄冥窟代代要收二徒，但师尊她百年来只收了我一位弟子。
可能想在大限将至前，尽快再找一位传人，方才会外出云游。”
“很可惜，并没有。”
“这”
杨是非顿感头疼。
燕国少一件太武圣兵，怕是麻烦不少。
“你放心，朕这就下令，让百姓们尽快聚拢。”
燕凌霜神色冷静依旧：“这或许，也不全是坏事。”
“何以见得？”
“各国圣兵被侵蚀，想来是存放太久，方才被地底污秽不知不觉所染。”
燕凌霜分析道：“但师尊她向来随身携带圣兵，不曾存放何处，此次外出云游也没例外。
这样一来，圣兵被污秽侵蚀的可能便大大降低。”
杨是非摩挲着下巴。
这番推测，还真有点道理。
“待燕国稍微稳定，朕会派人散开消息。”
燕凌霜揉了揉眉心：“师尊她若能发现，应该会尽快赶回燕国。”
“只能如此了”
杨是非心思微动，又忍不住问道：“霜姨是如何与那位老前辈结的缘分？”
“此事没那么多门道。”
燕凌霜端茶轻抿一口，稍作放松：
“朕是燕国皇族的旁支子嗣，年幼时家中遇袭，一位古稀老妇将朕从火海里抱出，侥幸活了下来。
她老家正是玄冥窟外的一处山村，便将朕抱回村中，喂养到四五岁。
那座山村认得玄冥窟大名，待村内孩童长大，都会被带进石窟碰碰运气。
只不过师尊见朕颇有天份，便收了徒弟，在那里练了十年的内功。”
杨是非听得有些好奇：“那在此之后”
“当初那位老妇寿终正寝，师尊她又喜欢清净，朕便出山了。”
燕凌霜无奈一笑：“带上盘缠与兵器，又独自闯荡了十来年江湖，一身剑法都是自己琢磨而成。
年轻时回的勤，但自从登基，每年春节之际方才回村见见故人、拜访师尊。”
杨是非若有所思。
这对师徒间，确实没多少刻骨铭心的经历，唯有传功之恩，关系只能算作寻常。
“好了，这里交给朕，你们先回屋歇一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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