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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华笑眯眯的推门进去的时候，向雪正光着两条腿不知所措的站在水盆边，大腿间都是血迹。
“妈。”
向雪不怕，就是有些无奈，烦死了。
苏曼华笑笑，把手里的小钢盆递过去，“还好我早准备好了。
这个盆我刚刚用开水烫过，热水也给你接好了，喏，小毛巾，用来洗下面。
一会儿你洗干净了还上这个月经裤，草纸我已经给你垫好了，弄好了就穿好裤子出来。”
向雪点点头，“我知道的妈，你出去吧。”
该教的苏曼华早教了，不该教的她也找了资料教过，只不过向雪一直没来初潮罢了，月经这事儿，她早就了解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等向雪出来，苏曼华递了杯姜茶过去。
向雪接过，伸手挽住苏曼华，“妈，我没事儿，我身体好，没哪里不舒服。”
苏曼华点头，“没哪里不舒服就好，我小时候来事儿还贪玩和你舅舅下河摸鱼，从那以后一来事儿就疼得我直打滚，后来生了陈徜洋才好了。
你这几天就别练武了，好好歇着，第一次来，肯定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我一会儿和小董师傅说，嗯？”
向雪撞进她温柔的目光里，烦躁的心情被抚平，她重重点头，“我听妈的。”
“那就好，先喝姜茶，喝了就去火边坐，别冷着了。”
苏曼华说完，去屋外找董月去了，董月正在院里看冯老师已经枯竭的花花草草。
自从冯老师在山下忙碌起来，这满院子的花草就没人打理了。
看冯老师那样子，也不太可惜，倒是苏曼华有些感伤，她家漂亮的院子一去不复返了。
董月也支持向雪歇两天。
“小董师傅，你先住家里，你一个人在小饭桌我们实在不放心。”
董月摇头拒绝，“不用，之前舅妈在外面学习我也是一个人住。”
苏曼华皱眉，“那不一样，你舅妈这下可是不回山下来了，你自己不怕啊？”
董月摇头，她还真不怕。
“你别担心我，我住不了两天了。”
苏曼华坐下来，“小董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要回凌月门一趟，就这两天的事儿，我和向雪说过。”
“她没和我说啊，小董师傅好好的怎么要回去？是那里不舒心啊？”
董月摇摇头，“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八零随军养崽崽，漂亮后妈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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