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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远离风暴中心——至少在彻底被卷入之前。
我不想帮助姜丽，但不好直接拒绝。
这样，我就帮她做几场对局，让她从中获取利益，但是跟她一起反抗谢江钰，我觉得还是算了。
我斟酌着用词，给姜丽回了一条信息：“我可以帮你优化对局数据，但需要更多样本。
三局，至少要有谢江钰不在场的对局。”
这条信息既提供了协助，又划清了界限——通过指定“谢江钰不在场”
的条件，暗示我不想直接与他产生冲突。
要是谢江钰在场那还得了。
姜丽的回复快得惊人：“明天这个时候，给你五局数据。
不需要修改作弊，只需要告诉我哪些操作‘看起来像作弊’。”
这个要求让我挑眉。
她不要实际作弊，而是要一份“可疑操作”
的报告？这更像是在收集某种证据，而不是为了赢得比赛。
我回复：“可以。
但之后我们两清。”
“成交。”
她附上了一个加密数据包，“这是首付款。”
数据包里是两局完整的影棋对局记录，确实没有谢江钰参与的痕迹。
但分析后我发现更有趣的事情：姜丽在这些对局中的操作模式，与她和谢江钰配合时有微妙但明显的差异——更谨慎，更保守，仿佛在刻意隐藏实力。
她在谢江钰面前扮演着某个角色。
报告发送前，我附加了一条备注：“有些人不需要作弊就能赢。
建议你关注第三类标记，它们可能比输赢更重要。”
这是我能提供的最大限度的帮助，同时也将她的注意力引向了更深处。
无论姜丽在谋划什么，现在决定权回到了她手中。
而我要做的，是确保自己始终站在棋盘之外。
三天后，姜丽发来简短致谢：“报告有用。
两清。”
语气干脆得像从未联系过我。
这反而让我不安——她获取想要的信息后撤得太快，仿佛急于抹去所有痕迹。
我忍不住重新检查那五局对局数据，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协同操作序列中发现了异常：每当姜丽完成特定布局时，总会有一个匿名观察者以极高权限接入对局，停留4.7秒后消失。
这个时间短得几乎像是系统误差，但五次对局中出现了十一次，精确到毫秒级。
这不是普通观测，而是某种信号交换。
更令人心惊的是，这个匿名接入点的加密方式，与我之前在谢江钰数据流中见过的某个标记高度相似。
你们俩不是有联系吗。
这么快就把我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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