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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老者的答复后，青年男子一脸狰狞的咆哮道。
“砰！”
的一声响起，青年男子的言语彻底的激怒了华发老者心中的杀意，令其被华发老者毫不留情的捏碎了他的脑袋。
一道道殷红的血浆溅落满地，将石壁染成了殷红。
“师父！”
突然，一道身着黄色长衫的身影出现在老者身后的十几丈处的树梢之上，一脸震惊的惊呼道。
“蟾儿……”
听见突然到来的青年男子的声音后，华发老者心神一震，声音颤抖着回应道。
“不要在吃龙肝凤髓了……那都是没有用的！”
瞟了一眼石壁之下无头的死尸后，突然到来的青年男子一跃而下，来到了华发老者的身后，开口规劝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没用了！
……”
盯着石壁之上殷红的鲜血，袁天罡一脸落寂的哀叹道。
“那你为什么还？……”
听见师父的回答后，白玉蟾一脸不解的向他望去。
“以前是因为妒忌才杀了那些有天赋的人，我现在早已经不在妒忌了，杀他们只是为了填补我心中的空洞而已……”
摸了摸心脏的位置，看着两鬓斑白的华发，袁天罡一脸痛苦的解释道。
“洞？……”
听见师父的回答，白玉蟾更加不解道。
“人世间每个人心中或大或小都有洞，在人心上钻出的洞，可以是一句话，一件事或者一个人……”
指了指人心的位置，袁天罡双眼十分沧桑的回答道。
“我心中的洞是五岁那年形成的……”
袁天罡双眼之中充满了痛苦之色，脑海之中再次回想起当年的那一幕。
“爹！”
已经爬的双腿双脚血肉模糊的孩童一脸无助的朝着前方的中年男子呼唤道，双眼之中充满了泪花。
“跟你姐姐比起来，你就是一个没用的东西！”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中年男子一脸嫌弃的瞟了他一眼道。
迎着父亲那冷漠而又嫌弃的冰冷眼神，寿心头的孩童心神俱碎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生为什么都在用杀人来填补这个洞……像我这种人没资格做你的师父，你走吧……”
袁天罡摸了摸眼角的泪水，一脸悲戚的与徒弟诀别道。
“不！
玉蟾虽不能体会您的苦楚，但玉蟾会帮师父补心！”
白玉蟾双手紧紧抓住袁天罡的衣袖，泪流满面的苦苦哀求道，期盼师父收回承命，重续师徒之缘。
“蟾儿……”
听完徒弟的肺腑之言，袁天罡一脸动容道。
“蟾儿！
我对不起你！”
袁天罡双腿跪倒在地，失声抽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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