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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让他别被骗了。
许朝晞笑了笑：“这样啊。”
却没说信不信。
等祭祀结束鬼群散开，三鬼也随着鬼流离开，许朝晞问裴霁“以前可以收到”
是怎么回事。
越白也好奇地等着裴霁回答。
比起不知道是谁外鬼，当然是在地府工作裴哥话比较可信。
裴霁便说是以前祭祀鬼民不多，那时酆都大帝觉得新奇才收下祭品。
之后这个消息传出去后，祭祀鬼民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节日。
每个鬼民都将自己最好东西献祭给他，连漂亮男鬼、女鬼都有，酆都大帝见状就不再收取祭品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收到年年烧给他纸钱，没能早点想起去看看那段阳世记忆。
“这是地府内部流传小道消息，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
收拢起复杂情绪，裴霁道。
许朝晞关注点很奇怪：“所以酆都大帝收了献给他男鬼和女鬼？”
不然他怎么知道鬼民有献这些给他？
裴霁：“……没有，退回去了。”
小鬼抬头看他：“哥哥怎么知道？”
裴霁：“……猜。”
三鬼在忘川城玩了一天，晚上吃过饭才坐游船经忘川回家。
夜晚忘川也很繁华，两岸都是点亮灯笼，水下有莹绿灯笼草散发微光，可谓是灯红河绿。
游船飘在一众船只之间毫不起眼，船头上，裴霁抱着许朝晞坐着吹风欣赏夜景。
沿岸有歌声伴着烧烤香气飘来，不和谐，却是生活气息。
许朝晞感叹地说：“真热闹啊~”
热闹又鲜活。
男鬼闻言：“比起阳世如何？”
许朝晞：“各有各风格吧。”
抱着他胳膊收紧了些，裴霁侧脸亲吻唇边耳朵尖，低声问：“那年年喜欢这里吗？”
“哥哥在哪我就喜欢哪~”
眺望着河岸景色小鬼这么说。
“不过这里也真很好，发展一点都不比阳世差，由此可见酆都大帝是个励精图治好鬼神，不枉众多鬼民给他庆生了！”
这一句便抵得上千千万万句夸奖。
小鬼眉眼弯弯回头，男鬼专注地望进他明亮眼睛中，温柔地笑。
“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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