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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能值个村官呢。”
许朝晞用束缚住双手鼓掌恭喜。
越白被呛一噎，白他一眼，哼哼道：“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难过？”
他不难过吗？好像确实如此。
许朝晞笑而不语。
“你还笑！”
不管许朝晞如何，反正越白是气不过。
风华正茂时突遇横祸，大好人生全没了，最好别让他知道这次车祸罪魁祸首是谁！
鬼群骚乱并没有因先前那句提醒而平息，而是有愈演愈烈趋势，混乱鬼群将许朝晞和越白挤到边缘。
两鬼随遇而安，便顺势站在外围看戏。
有个穿病号服鬼在旁边失魂落魄：“之前听见医生跟我爸妈说我可能就在这两天了，原来是真……”
“死个屁，老子没病没灾，年前才体检过！”
认为这是恶作剧鬼身材高大，眼神凶狠地看向四周，把手上锁链晃得哗哗响。
“妈妈妈妈，我害怕，呜呜呜……”
“唉，比我还惨。”
越白看着鬼群中心嚎啕大哭小女孩说，小女孩长得可爱，穿着泡泡裙，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孤零零地望着周围鬼哭。
“才四五岁吧，”
他好歹活了二十多年，“胸口上一滩血，说不定也是死在车祸里边，那肇事司机真是害人不浅，你说是吧。”
“许小年？”
没听见回应越白喊出了好友小名，疑惑地侧头，“你看什么？”
许朝晞示意他往远处看。
原来在这边闹起来时候，有耐不住鬼悄悄往远处去了。
越白大为惊讶，下一秒便兴致勃勃地提议：“咱们也跟上去看看？”
许朝晞赞同，于是两鬼便偷偷跟在了先前那个鬼身后。
一跟才发现这里鬼还真不少，密密麻麻地站着，粗略估计至少有几千鬼。
越往前走越安静，骚乱越小。
在鬼群尽头，许朝晞甚至看见了鬼差！
鬼差数量在20左右，穿着类似于工厂工作服制服，他们百无聊赖地站在一边，只有有戴锁链鬼试图离开时才阻止一下。
“那是什么？”
越白茫然。
“应该是牛头马面，”
许朝晞说，“你看他们胸前戴章。”
越白定睛一看，哦，一半戴着牛头章，一半戴着马头章。
嗐，他还以为牛头马面就是字面意思，牛头人身，马头人身。
许朝晞低声解释：“据书上记载，人死后由黑白无常勾走魂魄，而这些魂魄则交由牛头马面押送进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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