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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希尔并未前往舰桥，他径直按照黑皇帝所言，向飞船核心行去。
走过两层甲板，突然响起刺耳的破空声。
嗖嗖嗖！
银白色圆碟形金属，侧面挂载两门火炮。
闪亮的无人机，下方挂着一门火炮。
威尔希尔一抬手，两百名“歌颂者”
放声高歌。
低沉的旋律，富有磁性的音律在甲板回荡。
飞碟与无人机伴随着韵律散开，队伍一路前行，来到飞船核心。
高耸大楼般的灰黑色记忆堆栈，环绕整个广场。
每个建筑物的表面都带有淡淡的光波纹，宽阔的圆形暗光石场上布满了纤细的光，形成了复杂的几何形状。
带有漩涡状的图案，随着船的思考分解和重组。
威尔希尔示意音乐停下，他大声喊道：“我有一个提议。”
随着歌声消失，无数飞行器呼啸而来。
威尔希尔面色不变，继续说道。
“跟我签订契约，你每时每刻都能听到我们为你唱响的歌曲。”
威尔希尔等待十五秒后，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他摘下头盔，回想他出身的泰拉莫尔沃巢都唱响的维京战歌。
“维京人出征到异国他乡，
北欧的男人们出发，
在国王的船上，战士们并肩站立，
战斗准备就绪……”
激昂的战歌唱响，周围的秩序阴影双脚随着歌声踏着脚步。
雄壮的歌声如雷霆般奏响，回荡在飞船核心。
歌声结束，声音在广场久久回荡。
一分钟后，声音逐渐平息，带着赞许情绪，仿佛人在说话的音阵声响起。
“我愿意与你签订契约。”
“公证人”
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羊皮纸，用邓恩语和哥特语在两面写下的契约。
【威尔希尔与杀戮之歌号之契约。
义务：持续为杀戮之歌号歌唱。
权利：杀戮之歌号为“秩序阴影”
第二战团服务，包括虚空战、抵御跳帮……】
银色光芒照在契约上，随后隆隆响声中，灰色建筑中伸出一条银白手臂，与威尔希尔同时签名。
“公证人”
签名认可后，便感到手中的羊皮纸与自己产生了某种微妙却无法看到的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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