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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怜说到一半停住，狐疑地开始打量陆淮州，“你刚刚偷偷看我啊？”
“……”
陆淮州明显哽了一下，“怎么可能。”
江亦怜最近胆子大了点，或许是陆淮州在云雾山的温柔，又或许是答应接她下班的纵容，总之江亦怜没有以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挪着屁股，朝他凑近些，问：“吃醋啊？”
“……”
陆淮州沉默几秒，“刘叔。”
“诶好。”
挡板又被升了上去，车子发动，汇入车流。
空间隐蔽起来，江亦怜看着陆淮州紧绷着的侧脸，忍不住笑了下：“刚刚那里站着的不止我一个，我也没对着他笑，陆总可别冤枉我。”
话题转变，陆淮州终于肯开金口：“是吗？但江小姐可是有前科的人，实在让人很难相信。”
江亦怜倒是不知道这人这么记仇。
她无奈解释：“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他说对我有点好感，那天的单独见面，只是我想要拒绝他而已。”
本来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的，感觉这样不太礼貌。
但她也不想一直被念叨这件事，所以还是简单解释了两句。
陆淮州闻言，轻轻挑起眉，唇角很不明显地勾起一点弧度：“这种事，没必要告诉我。”
江亦怜一撇嘴：真是难伺候。
悄悄腹诽一句，她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于是屁股往他那边一挪，又凑近她：“那……牵手有必要吗？”
陆淮州表情罕见地有了变化，微微侧头看她。
江亦怜伸手去点他搭在膝上的手：“牵不牵？”
陆淮州依然不开口。
“回答啊？牵吗？”
“牵吧？”
“牵一牵吧？”
江亦怜恶作剧似的胡乱戳着他的手，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被制裁了。
陆淮州手腕一转，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别吵。”
他虽然这么说，但握着的手却没松开，江亦怜抿了下唇，脸有些热，但又忍不住偷笑。
“好好好，不吵了。”
她脸侧向窗外，手心是热的，麻的，心里很暖。
好像回到了学生时期，她死缠烂打着陆淮州，而后者拿他毫无办法的时刻。
车窗外路灯在不断倒退，光落在江亦怜脸上，明暗交替着。
江亦怜莫名有种感觉，好像即使回到了江市，像云雾山那样的幸福，她依旧能长久地体会到。
或许，可能，她也能提前找到一个时机，跟他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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