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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
晓萍声音中透着疲倦，“我把她养那么大，没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
可在她心里我就是个保姆。
她那个性子我是最清楚不过的，认定了就扭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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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鲲慌了：“不会的。
我们再多给她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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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鲲。”
晓萍抹了把脸上的泪，“事到如今，我和佳莹，你只能留一个。
她是你亲女儿，我争不过她，也不想争。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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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鲲攥紧她手腕：“不是。
事情哪到这地步呢？佳莹小孩子脾气，我爸都放话了。
绝不让贺倩再进家门。
我爸的话你总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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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萍目带怜悯的望着他：“那是你亲闺女。
你放不下她的。
我也不想做她口中的恶人。
改天咱们上市政府打张离婚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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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鲲惊呆了：“不不不。
你胡说什么啊。
佳莹、佳莹她迟早要结婚，那时候她搬出家去也管不着咱们了呀。
你别想些有的没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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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萍反问：“你舍得和你闺女断绝关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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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鲲反反复复的道：“不至于，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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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萍笑了笑：“你还不如我了解佳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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