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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柳教授托着饭盘坐到了徐教授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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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
问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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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教授茫然抬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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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回好像听到你提过一嘴。
有个早期胃癌的病人，是中医院的大夫让他来咱这儿复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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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教授哦了声：“对。
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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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问过是哪个大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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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没问。
瞎猫撞上死老鼠呗。
胃里的肿瘤毛病光靠中医怎么看得出来？这不还是拍了片子才确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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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也收到个中医院转来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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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教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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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教授将经过这么一说，徐教授的脸色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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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就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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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食不知味的吃着盘里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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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教授叹口气：“你说这个姓朱的小大夫怎么就没来咱们医院实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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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身边走过的荣雁翎步子微微一顿，随即快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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