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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你没有理解错，就是这个意思。”
钱正华看着不远处和苏晨正并肩讨论的龙耀华，感慨道：“我原本还担心让副总指挥来会耽误七代机的事。”
“没想到压根没有。”
“他早就将外骨骼动力装甲给做出来了。”
冯老教授微张着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前面就是座巍峨耸立的高山。
壁立千仞。
你左瞧瞧，右看看，怎么找也找不到上山的路。
如何苦思冥想也想不到登顶的办法。
根本就是条绝境。
没有办法的。
正当你一筹莫展之际，有人从山上下来了。
六代机的时候，冯老教授经历了一次。
七代机的时候，冯老教授又经历了一次。
现在那人不仅告诉你上山的办法，还笑嘻嘻告诉你别处还有条更快的捷径。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你登不上去的山，有人不仅登上去了。
还能变着花样上。
从正面上。
从侧面上。
翻过来接着上。
上得都腻了。
上得都不耐烦了。
冯老教授叹息了一声，“你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钱正华闻言忽然笑了起来，“之前可都是别人这么说你。”
“真没想到有一天轮到你来说这话了。”
冯老教授也不反驳，只是摇头苦笑，“这不得看跟谁比不是？”
钱正华拍了拍这老伙计的肩膀，“这是好事不是吗？”
“好事，当然是好事！”
冯老教授眼睛直勾勾看着前头的苏晨，忽然开口道：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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