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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荞也笑，ròu嘟嘟的脸颊左右两边各一个酒窝。
“这么晚你还乱走。”
季霄问。
“我又不是公主小姐，自然要走来走去。”
季霄才注意到夏荞脚边的水桶和抹布，问：“你不是在昭南殿当差吗？”
“大人，我是在昭南殿当丫鬟伺候人，又不是当主子被伺候。”
夏荞白了季霄一眼，不大爽快地嘟囔着，“嘁，早知不过来搭理你，平白给自己添堵。”
季霄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满脸歉意，只能从夏荞手里夺过水桶，问：“你要把它拎到哪儿去？”
夏荞“哼”
一声昂着脑袋走在季霄前面，心娇气傲。
“跟我走。”
等人走远，陈伯才露面，若不是赶巧撞见这一双年轻男女，陈伯险些忘记季霄已长成参天大树、可以独当一面，而不是早些年跟在庄王身边的小男孩。
陈伯让守夜的小倌儿叫季霄到他屋里。
“您找我？”
“跑什么呀，这孩子。”
陈伯和蔼声切，季霄自小听话进取，对庄王府一系人敬爱有加。
季霄接过陈伯递的安神茶，是有茉莉花和桂圆煮制的，十分香冽。
“霄儿，我无意间看见你与小荞丫头在一块儿，才觉察你来王府也有十五六年，早长成了大人。”
陈伯感怀岁月不停，“你也是时候该成个家了。”
季霄听了一愣，他对夏荞可没有喜欢的意思，本该澄清，又怕接下来陈伯会问他心属何人、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就没有说话，且听下文。
“你在庄王身边长大，即便没有王室宗亲的血液，也无疑得到了最好的教育和栽培，应当找一位与你品貌和资质都匹配的姑娘。
小荞是我带回王府的，打我见到她，就看出她眼睛里透着股子精明，不适合你。”
陈伯所言自然是为了季霄好，字字恳切。
季霄松了口气，他原担心是自己和周舞的旧情被人翻出来，若是那样势必对周舞造成困扰。
但既听不是，季霄心里又有点儿怅然。
陈伯见季霄露出一副遗憾的模样，劝他道：“佳人甚多，而小荞绝非良人。”
“霄儿明白。”
陈伯露出满意的微笑，转移了话题：“庄王大婚那天，你当真去明皇宫中放了火？是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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