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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寿郎凑过来一同翻看,金红眼眸里凝着思索,
“但是咱们在神社里看到的巫女、傀儡严格来说,不能算复活吧,只是拘着身体,供她驱使。”
“老师,看这里!
这里有个月蚀,是不是跟阴蚀之血的蚀一样的?”
千寿郎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小手指着资料里一行模糊的字迹,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认真。
和泉与杏寿郎同时低头,只见纸页边缘写着“月蚀之体,需阴蚀之血引”
。
和泉点着纸上“月蚀”
二字,“月蚀之体?是什么意思呢?杏寿郎有听说过吗?”
他闻言也疑惑的摇了摇头,“不曾,但是…这两者之间一定有关系,或许红绪找阴蚀之血,也不仅是为了复活…”
他回忆起前几日与和泉月下中庭的场景道, “和泉,当时查案件时,这红绪害人通常是在新月夜,与正常的鬼习性不符,会不会与这所谓的月蚀有关?”
他忽然又想起神社里傀儡的异样:“之前那些巫女傀儡,颈后都有着像被绳索勒过的淤痕,说不定就是她在试复活的法子,只是没找到阴蚀之血,才只能拘着躯体驱使。”
“月蚀…”
和泉慢慢念着,想到幼年时在书院的回廊里,那灯光融融,点亮一个小小世界,夏夜凉风习习,母亲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浆洗后的衣料一点不扎人,贴在身上带来暖意。
她枕在母亲的腿上,望着她,母亲黑色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肩膀,白皙的面颊透着无限温柔,廊上,如月般的贝质风铃随风叮铃作响,如一曲清歌,带走人的倦意。
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三花猫,跑在院子里,举着爪子扑萤火虫,几次也扑不到,最后一股脑团成球,呼呼噜噜的睡起觉。
母亲抬手指着天上的新月,只剩一牙的月亮裹在薄云里,“这便是‘玉盘遭蚀光初敛,新月潜侵势自微’。”
母亲的声音温柔得像风,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顶,晚风吹起她的发丝,在颊边扫过,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母亲,这句诗从没听过,是什么意思?”
她望着母亲问,手也跟着指向月亮,
“玉盘我知道的,母亲说有个有名的诗人李白,写月亮的!”
“阿绫真棒!
说一次就记住啦!
好孩子!”
母亲望着她的神情里盛满了欣慰的爱意,温柔的揽过她的肩膀,
“新月是一个开始,也是一个结束,月有盈亏,新月便是亏,此时月亮被侵蚀,力量就会受到压制…,但天下万物,总是变化不断,既有亏损,也有补偿之法…”
“补偿之法…”
记忆的片段电光火石版划过,只有这四个字留下痕迹,
阴蚀之血!
是不是就是补偿之法!
思绪像过了火花,一瞬间联通,她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众人看向她,
“我想到月蚀与阴蚀之血的关系了!”
她往杏寿郎的方向近了一步,把资料递到他手中,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母亲曾对我说,万事有盈虚两面,福祸相依,这个红绪被月色压制,大概就是所谓的月蚀体的缘故,而这阴蚀之血就能能解她障碍的钥匙。
而她的母亲…,或许她一直在尝试复活母亲,但因为缺少阴蚀之血这一味最重要的材料,能力不足以开启复活仪式!”
杏寿郎看着和泉眼里的光,指尖捏紧了资料,金红眼眸里也添了几分亮意:
“这么说,红绪新月夜害人,是因为月蚀之体被压制,急需精血撑着;偷平松氏遗体,是为了复活母亲做准备?执着阴蚀之血,是要凑齐最后一把钥匙?”
千寿郎凑过来,小拳头攥得紧紧的:“那她用巫女做傀儡,就是没找到阴蚀之血,只能拿别人的身体练手,试试怎么引血?”
“不,不完全,我想她是找到过阴蚀之血的!”
和泉想到瑠火阿姨,想到母亲,心忽地一痛,声音也变得哀戚而愤怒,望向杏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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