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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轻笑一下：“我再问你一遍，这是你做的？”
莫纱有点疑惑，他不是听见了吗？为什么还要问自己一遍，但她还是回答了。
“当然是我，刚才也是我演讲的。”
这话一出，裴晏琛脸上平静的笑容变得不那么平静，配上眼里的阴冷，仿佛有一丝诡谲。
“很好。”
裴晏琛冷哼，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份ppt丢到地上，“既然是你拿来的，那你就说清楚是怎么来的，这个要求过分吗？”
“我劝你跟我说实话，因为你说谎我会知道，我不喜欢跟不诚实的人合作。”
莫纱捏紧手掌，这么多人看着呢，她要说不是自己做的，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而且自己不认的话，他怎么知道自己说谎？
莫纱还是坚持着之前的答案：“是我做的。”
“你？你什么时候做的，在哪里做的，有人给你证明吗？”
裴晏琛继续问，凌厉的眸子几乎能把莫纱看穿。
她腿一软差点倒下来，但更不敢被众人看出端倪，于是道：“这是我做的不就行了，问那么多干什么，你们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规矩？”
裴晏琛笑了一下，很冷很轻：“没那么多规矩，但我现在问的只针对你。”
他简洁明了地说出来，也不拐弯抹角，让在场的众人一时都有了兴趣，旁边甚至还有人说：“既然是自己做的，那应该有印象吧？”
“对啊，自己怎么可能没有印象，她千万别说不出来啊，不然太丢脸了。”
“我刚才还以为她讲得好，现在我收回我的看法……”
周围一些乱哄哄的声音，莫纱心里有点犹豫，但她遇上阮昕薇的视线，一咬牙还是说：“反正是我自己做的。”
她再三嘴硬，其实裴晏琛也看出来了，他挑眉上扬起笑容：“那你能现场再做一份吗？只要你做得出来，这个就不是问题。”
“……”
莫纱半天不敢答应，让她现场再做一份，那跟直接揭穿她没区别。
只是她没想到，一个竞标会，裴晏琛真的会亲自过来。
现在看来恐怕是悬了。
就在她还想为自己辩解时，裴晏琛有意看了一眼阮昕薇，别有深意道：“我今天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在此之前看过这个ppt。”
他手指指着莫纱，道：“但当时给我看的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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