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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亲历承受能力弱的人被全网辱骂就此ptsd了她信。
但是以她这么多天和闻羽的相处来看，她实在不像这样的人。
不说别的，仅仅是就她的观察而言，被全网黑给闻羽带来的冲击还没有丢猫来得大。
最起码猫丢了闻羽是真真切切的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
卫芝半天没想出来应该如何答话，闻羽接着道：
“而且我经纪人说我之前的那些助理们全都跑了，她让我自己找一个满意的，公司安排的人不仅她信不过，我也信不过……”
听到闻羽说这个，卫芝在之前就隐隐有了的心思忽然冒了出来，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她思索了片刻，终于开口道：“要不然……我去你们公司，应聘你的小助理？”
闻羽一脸懵的抬头：“啊？？？”
闻羽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抬头却发现了卫芝无比认真的表情。
“这不行，你家里怎么可能会让你搞这些东西，进圈子倒也算了，但是当我这么一个人的助理？你是疯了吗？”
闻羽话音落下，但卫芝似乎并没有任何改变想法的念头，一脸认真的开口道：
“你在担心什么？我家里又不怎么管我，况且我追星的事情他们也是知道的，最主要的是我去当你助理对你来说有益无害，又信得过，又对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很熟悉，再不济我搞不定的话，还有卫家在后面给我撑着，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不会有事的……”
闻羽捧着咖啡杯子，久久没有拿起来放在唇边。
卫芝一脸急切地看着闻羽，似乎还想继续开口。
闻羽站起身来制止了她，道：“我去趟卫生间，吹吹风想一想。”
卫芝只能无奈坐下，看着闻羽戴着口罩出了小包厢。
闻羽站在洗手台旁，呆呆愣愣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直以来对她这张脸都没有什么感觉的她忽然伸手，顺着镜子映照出来的轮廓抚摸着。
她第一次觉得好像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她是身体来到这个世界的没错，但是经历的一切的一切事情都在她的脑海中喧嚣着不真实。
平心而论，闻羽一直是不愿意接受自己那个一身黑的女明星身份的，就算她怎么在口头上劝告自己，内心的想法都是没有变的。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卫芝是除过小五之外陪伴自己最多的人，她也是真心实意地把她当作朋友的，非常不愿意也把她扯进自己不愿面对的斗争之中。
闻羽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吐了一口气，指尖伸入洗手池内。
龙头感应出水，安静的卫生间里只有她这里发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擦干手，闻羽看着包里的口罩，不愿戴上的心情忽然无比强烈。
左右这个商场今天没什么人，卫生间到咖啡店的距离非常近，闻羽决定小小刺激一把，震动一下她自己沉寂的心灵。
走出卫生间，闻羽余光似乎见到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过来，惊鸿一瞥就已经让她心跳的频率快了不少。
不等闻羽细看，那人走过来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女声的交谈。
“诶，你说我刚刚看的那个蛇窝好不好看啊？最近马上要蜕皮了，总觉得身上难受死了。”
“好看啊，你要是喜欢我们都买了，蜕皮可是大事情。”
“……”
来不及挡脸的闻羽瞳孔地震。
要说这个世界上哪一个物种不知道她都情有可原，但唯独不可能是爬行类。
她在所有爬行类的心中那可是狗屎一般的存在。
声音越来越近，闻羽惊慌之下也忘了从包里翻出口罩戴上，只不过她戴不戴似乎也没什么要紧的，恨她的人哪怕她化成了灰都是认得出来的。
就在闻羽着急彷徨之际，刚刚惊鸿一瞥的帅哥与她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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