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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
大王为她举行了葬礼,那葬乐声,我都听到了。”
“可是……”
紫夕目光扑朔,“在我和父亲生活的乡村,有母亲的墓。
父亲说,母亲死在那里。”
“那可能是一座空坟吧。
蒯丹是个痴情的人。
可惜王后爱着大王,却受大王冷落。”
“是因为婉妃?”
南嬷嬷点头,“孩子,我真高兴,在死前能见你一面。
看到你好好的,我下去了,也可告知王后一声。”
她因为情绪激动,猛烈咳嗽起来,不得不侧起身子。
“嬷嬷。”
紫夕替她抚背,一下,一下,忽然感觉手下的身体没有了动静,“嬷嬷!”
她大唤一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此时南嬷嬷已经咽气了。
油灯昏暗的灯火惨淡地落于床头。
十年前的某夜,蒯丹喝得酩酊大醉,一路踉踉跄跄从酒肆走回铁匠铺。
小紫夕提着盏灯笼来寻他,在河塘边的时候她看到了父亲。
“爹……”
一声还未唤出,只见蒯丹被脚下的石子绊得一个趔趄,翻倒进池塘。
“爹!”
小紫夕大惊,丢掉灯笼就奔了过来,大呼道:“救人啊!
快来人啊!
救救我爹爹!”
……
冷风经过院子,带走了所有的暖意。
永巷奴婢忙完自己的活计,赶紧回到各自的小屋里取暖。
紫夕正要关上房门,一只手阻在了门框上。
她抬起眼,一双犀利的带着傲气的眼睛正注视着她。
“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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