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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盯住娘！”
她向殷姬做了个鬼脸，“呼呼，丑八怪夫人！”
进入大厅，阿皎稍稍领先我半步，见到一身绯衣、神采飞扬的子梵，她兴冲冲地跑过去，脆脆地叫了声：“哥哥！”
跟我初见她时一样的可爱。
这丫头其实很有欺骗性，不管是小仙女还是小魔女，两种角色都被她演绎得灵活到位。
“你好啊！”
子梵露出笑脸，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公子你这是……”
我看到案台上堆放了许多礼物，有点心、香料，一些绫罗，全是女孩子喜欢的玩意儿。
“这些都是送你的。”
他优雅地一笑，“还请姑娘赏光，同我去湖上泛舟。”
“娘，你去吗？”
子梵霎时瞪大了眼睛，“你是……她娘？”
“对啊。”
我抱住阿皎，“我女儿可爱吧？”
“嗯，可爱。”
不过他也不笨，“姑娘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女儿吧？”
“呵呵，”
我讪笑，“那个，我干女儿。”
没办法，子梵太聪明了，每次都找不出拒绝他的理由，于是只好跟他去湖上泛舟，也许趁这个机会，可以把话说清楚。
水波潋滟。
画舫轻轻漂浮在宽阔的湖面上。
我靠窗而坐，专心欣赏着两岸的美景，目光随意跳跃。
小童将煮好的茶水送了进来，子梵为我斟上，在我身边坐下。
“请。”
“谢谢。”
“这里没有外人，不用跟我客气。”
子梵神态温和。
“礼节这东西在哪里都不能废，即使我这样想，别人未必能接受。
何况你是王子。”
我维持官方的笑意，“若有冒犯，请恕我失礼。”
他停住喝茶的动作，认真道：“你说的没错，帝王家的孩子没几个能真正放下身段的，然而在喜欢的人面前，总可以无限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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