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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不可一世的黎夜，居然想要靠这些虚假的东西来打败吾神？笑话，笑话！”
“闭嘴。”
黎夜捂着脑袋，声嘶力竭，“我让你闭嘴！
！”
他目眦欲裂，双目流血，攥紧手中的木杖，“看向”
空中的它，“我要你——死！”
已经无需多言了，战斗才是对此最好的回答。
“花琳”
的攻击根本无法破开钟离的玉璋，流浪者飞身上天，对于他被叫破名字的回报，他一脚就把花琳踢下了空中。
花琳的身躯跌倒在冰面之上，正要爬起，黎夜的冰杖之尖，就已经对准它的喉咙。
“你杀不了我的。”
“花琳”
带着笑意抬头挑衅，“有本事来啊？！”
“你还是这么弱。”
黎夜左手举着冰杖，右手捂住额头，痛苦着，“但是，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杀了那些人，为什么！
？”
黎夜的双目流血，那些问题，困扰了他千年，是啊，千年了，他在那些空间裂隙之中，已经游荡了千年之久了，“那些不过是无辜的凡人，你们为何就要赶尽杀绝！
！”
“哪有为什么，”
“花琳”
即使被冰尖刺破喉咙也依旧高傲的抬着头颅，“审判从来都是全员皆死，命运如此，没有为什么。”
黎夜奋力甩动左手，利刃割掉了“花琳”
的左臂。
残肢落地，鲜血四溅，“花琳”
惊恐的尖叫着，“我的，我的手！
我的手！
对称？对称！
我要的完美，完美！
！”
“对啊，你喜欢对称，你喜欢完美，可你的神给不了你要的。”
黎夜嗤笑，“摸摸你的头顶吧，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对称过。”
“花琳”
用它仅有的右手摸上自己的发顶，“发卡？发卡为什么会少一个？为什么会少一个！
为什么？！”
黎夜再次一个甩手，割掉了它右边的头发。
“头发！
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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