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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做了手脚？”
她语气有些质疑。
她很少再与唐肆打交道，逢年过节去看唐狂时才有机会见面，这小子难不成进步如此之快？
唐肆环胸，“不然你以为呢，是如何撑到他将话讲完？”
齐乐川杏目微眯，“你的意思是，我最后看到的是真实的。”
“可以这么说，毕竟是鬼王，他的力量是你想象不到的，本来按照你这命格，活到五十岁就是极限了，瞧瞧，现在都长命百岁了。”
唐肆说着，还笑了一声。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唐肆让齐乐川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他知道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点？
看到她警惕的眼神。
唐肆啧了一声，去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马上都快天亮了。
齐乐川又缓了好一会儿，那么最寒冷的冬季又是什么时候？
几秒后她忽而起身。
唐肆吓了一跳，“你干嘛去？”
“我等不到冬季。”
只见她将血玉戴上，又拿出了一块鬼玉，就缠绕几圈放在手心，冰凉的温度传达到手心，她低头勾了勾唇。
唐肆表情有些变化，他从小就走阴，胆子大不说跟底下混的也挺好的，底下传言齐家小八爷丢了鬼王，他曾经查过，齐乐川的命格可太差了。
一开始有齐八爷顶着，后来，又来了个鬼王，这才让她这半生过的如此顺利，接下来的路本该更顺利。
偏偏，她生了几分不该有的感情。
但，也好。
“等不到冬季？你急着投胎？”
唐肆知道其中道理，但是一开始难免要说几句贱话。
“我要去一趟雷城。”
她立在窗前，天色已然是破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偷偷照了进来，她微微侧目，目光中尽是几分张扬。
唐肆轻笑了一声，模样说不出是像谁，但不愧是唐狂养出来的。
他撇撇嘴，“听说你们齐家人做事会留后手？你的后手不是已经没了？”
“你说的是齐九九吗？他从来不是后手，他是变故。”
她弯了眼。
唐肆忽而顿住，小鬼不是后手？
几秒后，他瞪大了眼睛，“鬼契的力量，是你……”
“对，我故意的。”
她坦然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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