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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唯一的希望。
因为只有你们，能在保持自我意识的同时，承载神之力而不崩溃。
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中：要么拒绝一切，让力量沉睡，你们将慢慢死去；要么接受它，成为新的秩序缔造者??哪怕代价是背负罪孽。”
我想起了零的脸。
想起了他说“我答应你”
的样子。
想起了那碗从未吃到的热汤面。
“如果我接受……他会怎么样？”
“他会成为你的一部分。”
那声音说，“不是消失，而是共生。
你们的灵魂将永远缠绕，如同双生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你也必须承担所有后果??包括那些因你而死的人的怨恨。”
我闭上了眼。
然后，笑了。
“好啊。”
我说，“那就让我来背。”
意识轰然炸开。
光茧碎裂，漫天雪花在半空中凝固，随即化作无数细小的莲花，随风旋转。
我睁开双眼，瞳孔已不再是九重莲瓣，而是两朵缓缓盛开的立体赤莲，每一瓣都流淌着白金与幽蓝交织的光。
零怔怔地看着我，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左胸??那里，原本被摘除的心魇回路位置，竟再次浮现出淡淡的纹路，如同新生的根须。
“柚梨……”
他声音沙哑，“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我们必须做的事。”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掌心，“零，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说过，世界上最温暖的东西，是妹妹捧在手里的雪球，因为她相信它不会化。”
他眼眶红了。
“现在，轮到我来相信了。”
我微笑，“我相信，哪怕成了‘神’，我也能护住你。”
话音落下，我抬手一挥。
远处山巅，那群飞向黎明的灰鸦突然齐齐坠落，羽毛在空中燃烧成灰。
而在我们脚下，归墟井的废墟开始重组，碎石悬浮，金属扭曲变形，一座由残骸构筑的高塔缓缓升起，塔顶镶嵌着那块焦黑金属，此刻正散发出稳定而温和的光芒。
这不是毁灭的终点。
这是新纪元的起点。
“接下来去哪？”
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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