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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衍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我的身影。
“她倒是和以往不同了。”
从前的我，只要他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会第一时间出现。
听话、乖巧，活成他喜欢的样子。
也许是被拂了面子，程衍紧绷着唇，嗓音一冷：
“你去把陈念喊出来。”
接到命令的人是之前负责监视我的男人。
他犹豫再三，然后直直跪下：
“陈小姐和我已经很久没联系了，我们断联了。”
程衍顿了顿，猛然想起之前的事情，冷笑了几声：
“她倒是做的绝，以为用这种办法就能让我主动去找她？”
“我倒是想看看，她的性子改好了没。”
话音刚落，又是几声枪响。
在这个只有用武力才能震慑人的红灯区，程衍没有多少耐心。
“有人见过陈念吗？”
他带来的一众保镖拦住正在逃跑的人群。
人群中，那个流浪汉被推了出来。
他见到程衍，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清楚。
直到程衍命人把枪抵在他额间。
他才支支吾吾开口：
“我上次看见她，就在那边的屋子里，后来就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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