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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愿意为我做这些小事。”
他笑了笑，“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保姆，照顾你们姐妹俩，做饭、洗衣、陪逛街……可其实，你们也在默默照顾我。
比如现在。”
方幼晴怔住了，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以为我只是贪图这点……这点视觉享受？”
陈远摇头，“我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我能感觉到，你在努力靠近我，哪怕害羞，哪怕别扭，你也愿意迈出这一步。
这就够了。”
他的声音很稳，却字字敲在她心上。
方幼晴的眼眶忽然有些发热。
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丝袜的接缝处。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害怕。”
她终于开口，“我知道你现在是我们家的依靠，可我总觉得，我配不上你。
你明明可以找更好的女孩，温柔、漂亮、独立……而我呢？只会躲在姐姐背后，连话都不敢大声说。”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你在努力？”
陈远轻声问。
她点点头，睫毛微微颤动。
“傻瓜。”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你觉得我喜欢的是那些外在的东西？你要真了解我，就知道我最讨厌那种表面光鲜、内心空洞的人。
我喜欢的是你这样的??安静、细腻、会为别人着想。
哪怕一句话不说，我也能感觉到你在关心我。”
方幼晴抬起头，眼中已有水光闪动。
“而且，”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刚才穿丝袜的样子，真的很美。
不是因为白丝，是因为你穿上它时，眼里有光。”
她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他一下：“就会说话。”
“我说真的。”
他握住她的手，“以后想穿就穿，不想穿也不勉强。
只要你开心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悄然升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随后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嘘??”
陈远立刻竖起食指。
门被推开一条缝，方幼凝探进半个脑袋，眼睛亮晶晶的：“姐，你还在啊？”
“你怎么还没睡？”
方幼晴赶紧把脚从被子外抽出来，顺手拉了拉睡裤。
“我等你回去呢！”
方幼凝溜进来，顺手关上门，压低声音，“我都听见了，你们在聊什么悄悄话？”
“小孩子别管这么多。”
陈远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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