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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点小打小闹，在我眼里连零头都不算。”
“但它有意义。”
陈远声音陡然提高，“它能改变残障人士的生活方式！
我们的第一代产品，能让视障者通过震动反馈识别周围环境，已经在三家康复中心试用，反馈极佳！
这不是小打小闹，这是真正的技术创新！”
陈国栋眯起眼：“所以，你是指望我被你感动？然后心软掏钱？”
“我不是求您感动。”
陈远深吸一口气，“我是希望您能看一眼我的成果。
如果您看完之后还是觉得不值一提，我立刻转身就走，这辈子都不会再找您。”
父子俩对视良久。
终于，陈国栋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老李，把投影室准备好。
十分钟后，我要看一个项目演示。”
四十分钟后，演示结束。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技术总监老李摘下眼镜，喃喃道：“这算法逻辑……简直不像出自学生之手。”
陈国栋坐在主位上，脸色复杂。
他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流，许久才开口：“你妈当年坚持让你学计算机，她说你有天赋。
我不信。
现在……我有点信了。”
陈远心跳加速。
“我可以借你五百万。”
陈国栋缓缓说道，“但有两个条件。”
“您说。”
“第一，你必须休学一年，来我公司实习，从基层做起，学会什么叫现实世界的规则。”
陈远眉头一皱。
“第二，”
陈国栋继续道，“这笔钱不算投资，也不收股权。
但它必须专款专用，每一笔支出都要向我汇报，接受审计。
而且，五年内必须还清。
做不到，你就永远别想再拿一分钱。”
陈远沉默片刻，终于点头：“我答应。”
走出大楼时，已是黄昏。
龚超承靠车边等着，见他出来，立刻迎上前：“怎么样？”
陈远咧嘴一笑，眼角有些发红：“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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