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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脸走近了，冲着何振东说：“一无所获，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他妈的，做得倒利索。”
何振东阴沉着脸骂道。
“你觉得是他杀还是自杀？”
陈雅慧问。
何振东没有回答，从文件包里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我，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
警察同志，在你们眼里，我是个五毒俱全的坏人，杀过人，放过火，吸过毒，最严重的还糟蹋过一个女警察……
多行不义必自毙，活着早晚也得挨你们枪子，更何况还让你们的局长背了一回黑锅，落到你们手里，不活剥了我的皮才怪呢，还不如自己了断了痛快。
落款是：庞金水。
我面部表情开始复杂起来，嘴角的肌ròu抽搐了几下，却没有说出话来，拿纸条的手不住地抖动着。
何振东接过纸条，盯紧了细看一会儿，说：“真凶跳了出来，却死无罪证了，也算把唐局和李三根给洗清罪名了。”
老高插话说：“本来他妈的就觉得一头雾水，瞎闹腾，一定是被人放烟雾弹了吧。”
何振东长嘘一口气，说：“这下要想找到真实的答案可就更难了，唯一的线索没了，下一个突破口又在哪儿呢？”
“何队，我觉得这个烂仔死很值得怀疑。”
我对着何振东说。
“说下去。”
我摇着头说：“我意念中觉得，那天晚上跟我交手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他，那个人要比他粗壮，腿脚也利索，根本没他的影子。”
“可遗书上写得明明白白呀。”
老高说。
“遗书能说明什么？或许正是为了蒙蔽我们，再放一个烟雾弹而已。
还有，像这种没有人性的社会渣滓，你还指望他良心发现吗？他会忏悔致死？我觉得绝对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杀人灭口？”
小白脸问。
“准确地说，是舍卒保车。”
何振东断言道，然后挥一下手，招呼一声撤，便朝着停车的位置走去。
尸检结果很快就出来，报告中清清楚楚写道：死者外部挫伤系钝器所击，并非致命之因。
经提取活体遗留物，体内含有超浓度乙狻醚类化学制剂，鉴定为药物损伤致死。
又是那种俗称“超级迷魂散”
的药物，被害人曾经拿着它去丧心病狂地伤害他人，如今反倒对准了自己，要了自己的小命，或许这就是上苍给予的报应。
简单梳理一下案情，从宾馆遗尸案到今天的貌似畏罪自杀案，贯穿其中的都是这种毒药，这清楚地说明，几起案件绝对是一个团伙所为。
不难看出，这个团伙势力庞大，组织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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