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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说在微博热搜第一的位置上，黑的白的轮换的占了一周，讨论量三百万，转发近千万。
他想要的铺垫已经完备，已经可以全军出击了！
咚咚咚，周惟川酒店房间的门被敲响。
“谁？”
“老板，我是海生。”
周惟川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点了，这个点郑海生没有急事不会来房间找他。
他打开房门，果然郑海生拿着文件夹走进来。
“公关部得到的消息，耀辉正在打包给地级城市的不入流杂志报纸发唐菲黑文，耀辉的公关手段是走农村包围城市的方法，用蚂蚁堆死大象。”
周惟川关上门道：“黑文，那些造谣的内容吗？”
“是，也不全是。”
郑海生犹豫了一下，他觉得这个消息可能会伤到刚刚拥有初恋的老板：“有一个从来没披露过的消息，有照片作为证据，唐菲曾经对水墨印象的董事长管印动手动脚。”
“和唐菲沟通过了没？”
周惟川的脸绷的直直的，内心荡起了一点波澜，好像有那么点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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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没有，对管印没什么印象，还问我为什么这么问，让我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郑海生偷偷的看周惟川，见到周惟川瞪他，他用手在自己嘴上比划了一下拉拉链的动作：“我什么都没说，老板。”
可怜的老板。
失恋了，还要坚强的维护公司一姐。
“她不是会遮掩的人。”
周惟川深吸一口气：“找到照片！
我会找管印问清楚，这件事必须弄清楚，没清楚之前签约仪式要推迟。”
以耀辉以往的历史丰功伟绩，得知唐菲和时间文化做签约仪式，一定会在签约仪式上捣乱，这样的照片她们肯定不会放过兴风作浪的机会。
“那唐菲那边？”
“不要打扰她的正常工作。”
郑海生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将文件留下道：“耀辉接触了当初拍摄的记者，照片曾经短暂发布过，被耀辉和水墨印象联手全网删除了。
公关部找到了一名以前看过的网友，花钱换到了她以前看图用过的手机，我们找人做了数据恢复……”
郑海生观察自己老板，看他脸色没什么不对，但也不敢多留：“照片已经恢复出来了，我帮您打印了，您看看，我先回去了。”
郑海生离开的很快，周惟川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红酒，打开窗，让风自由的吹进来。
茶几上的文件被风吹的呼啦呼啦的响，他给自己倒上一杯坐到沙发上，一边抿一口酒一边翻动文件夹。
文件里除了大段的黑材料与耀辉接触过的杂志报纸部分名录外，其中那名叫黄汉敏的记者信息与附带的三张照片最为醒目。
一张唐菲站着靠在管印身上，从侧面被人拍到，二人两两相望，两张不同角度的唐菲压在管印身上。
脸都很清楚，确实是唐菲与管印，没有修改的痕迹，地点在耀辉大厦的停车场出口。
时间为五年前，唐菲小有名气的时候。
唐菲说没有这回事，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惟川灌了一大口红酒，唐菲没必要骗他，她不蠢，她知道这么重要的情报不共享，出了事会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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