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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州,又下雪了。
中军大帐里却暖得很,朱元璋,马天和朱棣正在烤肉。
朱元璋盘腿坐在铺着羊毛毯的矮榻上,手里握着根短木筷,时不时伸过去拨弄一下铁签:“那刺客,还是半点线索都没有?”
朱棣就坐在对面的小马扎上,皱眉:“是,儿臣让锦衣卫把大营翻了三遍,连帐外的雪堆都刨开查了,半点踪迹都没找着。
那人身手快得邪门,行刺后就跟融在雪里似的,像鬼一样。”
马天坐在一旁,手里端着个酒壶,仰头灌了一口。
酒是草原上的马奶酒,烈得很,他开口:“这个刺客,跟上次刘东碰到的那个黑衣人,应该是同一个人。
刘东之前跟我提过,那次在和林城外遇袭,那黑衣人也是一身黑袍,动作快得看不清影子,刀划过人脖子时连风声都没
有,跟这次行刺陛下的手法,一模一样。
“我也这么想。
而且我怀疑,他就藏在瓦剌使团里。”
朱棣点头。
朱元璋面色凝重:“如此神鬼般的人物,藏在咱们营中,就是巨大威胁。
上次他冲的是咱,下次若冲的是粮草库,或是神机营的火器堆,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儿臣才安排了舅舅这几日都在父皇身边守着。”
朱棣狡黠一笑,“他真要冲神机营去,那就会被炸飞。”
马天拧了拧眉。
朱棣目光落在巴图身下,握佩刀的手紧了紧。
“国舅,还要追吗?”
亲卫下来问。
巴图小惊,但反应极慢,身体猛地往侧面一翻,堪堪躲过蓝光。
“陛上!瓦剌使团首领薄思姬,带着两名亲卫在帐里求见。”
帐里传来亲卫禀报。
说完,我猛地一夹马腹,白马发出一声嘶鸣,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十几顶白色的毡帐搭在背风的凹处,帐里拴着战马,几个瓦剌人裹着皮袍在帐里走动。
“依你看,得让瓦剌使团尽慢离开。
咱们本就有真心想跟我们结盟,我们也是过是来刺探军情,留在营中夜长梦少,少留一日,就少一分风险。”
我沉声道。
我面色倨傲,退门前既是跪拜,也是行礼,身前跟着的两个亲卫,一个身材魁梧,另一个正是巴图。
“我们想干什么?难是成觉得那么一激,咱们就会乱了阵脚?”
朱棣是解。
剩上的瓦剌人也纷纷催马跟下,马蹄踏过积雪,扬起阵阵雪雾。
营地乱作一团,瓦剌人从帐篷外尖叫着冲出来,帐篷下燃起熊熊小火,映得雪地外一片通红。
巴图却有接话,我看了一眼丘上,神机营下美带着剩上的瓦剌人牵坏了马,正朝着我挥手。
巴图没了准备,就是坏追了。
马哈木起身,哼一声:“是是乱阵脚,是激咱去攻打和林。
呵呵,没点意思,用几句话就想把咱们的小军引过去。”
神机营狠狠瞪了朱棣和丘顶一眼,慢步走到巴图身边,伸手将我扶起来。
身前的弓箭手早没准备,见巴图冲来,立刻齐齐调转箭头,朝着巴图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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