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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
方震一边回应着，一边给煎饼上撒着芝麻，然后翻面。
“我说呢，你看这车子都锈成什么样子了，有的地方都快断掉了，这也太危险了，万一出点什么事呢，钱哪有生命重要，得换！”
鸭舌帽男子好心劝慰道。
对于顾客的好心，方震全盘接受，一边点头，一边给煎饼上面撒着葱花。
如果他真要是专业干这个的，没准还真就换了，但问题是自己是个警察啊，干这玩意连兼职都算不上。
最关键的是，就这都还是前几年附近街道上一位老奶奶不想干了，看到所里需要免费捐给所里的。
真要换，不得花钱？
“您说的对，不过您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利薄，每一分钱都得计较着花着，这我还得考虑考虑！”
方震抬头笑着，手里不忘给煎饼刷上酱汁。
唰......
一铲子下去。
煎饼整齐的被分成两半，然后被方震装到袋子里，准备递给鸭舌帽男子。
而就在此时。
鸭舌帽男子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的旁边，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我有渠道能给你搞一辆摊煎饼的车子，绝对便宜，而且还是三轮摩托车改的呢，怎么样，老板有没有兴趣！”
方震愣了一下，下意识将煎饼放到一旁，故作不在意的问道：“你说的渠道是什么渠道？”
“哎呀，这你就别管了，总之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错过了可不一定再有，我也是看老板你实诚，想要和你做这个买卖！”
鸭舌帽拒绝回答。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敢买，万一你偷的抢的，这街里街坊的，到时候被人找上门来，我还做不做生意了？”
方震同样也拒绝。
出于职业敏感，他心中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家伙不正常。
只可惜，不管他怎么打量对方，正义之眼都没有任何动静，就仿佛失灵一般，令方震很是懊恼。
这话一出，可以看到，鸭舌帽男子脸上立刻多了一抹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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