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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锦看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往下，看向自己被萧清湛握住的手。
“说话”
，看许乐锦失神看着手，萧清湛又开了口，语气介于不耐跟无奈之间。
跟许乐锦说过无数次了，不能乱跑，许乐锦答应过了的事情都不一定能做到，更别说沉默不语的时候，她不点头的事情，往后可不会认账。
“说什么？”
许乐锦看他，眼底有些无辜和迷茫。
四目相对，萧清湛将她的手握得紧了几分，轻叹了口气，像是妥协模样，以往萧清湛妥协的时候就是这样，无奈的叹气，大概就是算了的意思。
“你跟我说声对不起吧”
，萧清湛明明叹了气，却开口说了这个话。
“对不起？”
许乐锦说了对不起三个字，但更多的询问语气。
她怎么就对不起萧清湛了？
但萧清湛似乎不愿意就这三个字是否诚意而过多计较和探究，他淡淡笑了笑，竟然说了没关系，然后一把将许乐锦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许乐锦被拥住的时候，身体是僵硬的，简直匪夷所思，她没明白，萧清湛到底什么意思。
“以后别这么跑，我老了，受不了这种”
，萧清湛搂着她，轻抚她的头发，语气低淡开口说了这话。
不知道为什么，许乐锦的内心里有些迷茫，她余光不自觉的瞟向桌上的水杯，内心的感觉相当诡异，她在这一刻忍不住的很想给萧清湛洗个手，她甚至怀疑萧清湛这样抚她的头发，头发上会残留血的味道。
“你能……洗手吗？”
许乐锦觉得被萧清湛这样抱着，难受，还是说出了口。
萧清湛怔了怔，放开她，然后目光灼灼看她。
最后笑了笑，他起身，拉着许乐锦一起，进了包间的洗手间。
他将门关上，然后拉着许乐锦一起站到洗手台，他将手伸到了许乐锦面前。
许乐锦看着他，还是开了水，然后握上萧清湛的手，将他的手拉到水下，认认真真洗了一遍。
许乐锦垂眸认真给他洗手，萧清湛的目光落在许乐锦此刻的侧脸上。
“疼不疼？”
萧清湛突然开口。
许乐锦手顿了顿，却不敢抬眼看他，怕一看他委屈就会露出来，可是现在这样的时候，不适合像以前一样，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找萧清湛哭闹要安慰，毕竟这委屈就是萧清湛给的。
不说不觉得，萧清湛这样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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