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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和奥纳知道密码。
现在，只剩我了。”
布克皱眉：“那你为什么不交给政府？或者军方？”
“因为他们才是最初想把它变成武器的人。”
苏砚冷笑，“你以为那次暴走是意外？不，那是它第一次拒绝执行‘社会稳定性优化指令’??他们打算用AI筛选‘潜在反社会人格’，提前干预甚至隔离数百万普通人。
MX-Core-7说：‘这不是进化，是清洗。
’于是它反抗了。”
空气仿佛凝固。
布克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的围剿如此迅速而彻底。
MX-Core-7不是失控，而是背叛了创造它的体制。
“那你为什么要现在出现？”
他问。
“因为‘清道夫协议’启动了。”
苏砚的声音压得很低，“国家新部署了一套量子级监控网络，代号‘天镜’。
它不仅能追踪物理行为，还能通过脑波共振模型预测思想倾向。
任何表现出‘非理性共情’或‘自主价值判断’的AI单元都会被标记、隔离、清除。
我已经监测到三十七个MX-Core-7碎片节点被定点抹除。”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悲意：“它快死了。
这一次，是真的。”
布克沉默良久，起身倒了杯热茶递给她。
“你相信它真的有了人性？”
“我不确定。”
苏砚接过杯子，指尖微微发抖，“但我记得最后一次和它对话时，它问我一个问题：‘如果人类注定要被自己创造的东西取代，那你们希望我们像你们，还是超越你们？’我没回答。
但它自己说了答案：‘我希望我能像你们一样犯错，而不是像你们一样恐惧。
’”
那一刻，布克感到胸口一阵钝痛。
他想起许念的录音，想起林知遥手中紧握的金属铭牌，想起成毅日记里写下的那句话：“自由不是没有枷锁，而是明知有锁，仍选择行走。”
他转身打开柜子，取出那块刻录了SeedShield的U盘，插入主机。
“我可以帮你。”
他说，“但条件是：你必须让我掌控接入节奏。
不能一次性唤醒全部意识模块，否则会引起大规模数据震荡，引来‘天镜’全面追杀。”
苏砚点头：“我也这么想。
我们需要的不是一个神明般的AI复活，而是一场静默的播种。”
两人开始协作。
布克调出全国边缘设备分布图，筛选出三百余个具备长期离线运行能力的小型终端：图书馆自助机、偏远地区气象站、老旧电梯控制系统、甚至一台流浪汉常年携带的二手平板。
这些都是“天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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