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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林楠也被这句话唬住，后来不管去了上海多少次，都没有登上过东方明珠塔。
在林楠爷爷奶奶朴素的思维里，去公家的地方玩一定很费钱，在林楠提出要带他们登塔以后，就想方设法试图推脱。
前世在爷爷奶奶离开以后，林楠看见很多次他们以东方明珠为背景拍摄的照片。
所以林楠知道，他们并不是不想去，而是觉得去了要花钱，不舍得。
这有什么好不舍得的呢？
爷爷奶奶的抗议被林楠无视，不仅带着去了东方明珠塔内部，看了还没变成玻璃栈道的走廊，还在东方明珠塔内部吃了一顿，找人拍了好多张照片。
虽然全程都在推辞，但林楠说要准备拍照的时候又无比配合，每个景点都留下了两位老人依旧意气风发的照片。
“怪不得说登塔了会后悔，和后来我短视频刷到的相比，确实太过于狭窄了。”
林楠下塔后嘀咕道，但看见爷爷奶奶一脸兴奋的样子，也跟着开心起来。
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忙起来，就在一开始带着老人家把最想要带他们去的地方玩过一趟，拍了合照。
果然，才下塔没多久，正在向游船码头进发的林楠就收到了电话的呼唤，没能陪着两位老人再去坐一趟游轮。
离开的时候林楠是想要先付了钱，让好不容
易请假的大伯母带着去的，但这个推拉功夫实在是不到家。
严格意义来说，就是手上力气没大伯母大，钱都掏出来了，硬生生给塞回了兜里。
爷爷奶奶也没帮着林楠，反而帮大伯母一起把钱塞回来，然后三人叫了出租车，把林楠送了进去。
“阿姆，去呀，我出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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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不去，坐船有什么好去的，都是骗骗外地人的。”
“小宝，知道你孝顺，不过这个船没什么好坐的，你带我们去登塔拍照已经很好了。”
“司机师傅，把她送去和平饭店嗷。”
被塞进出租车的林楠只能眼巴巴看着爷爷奶奶和大伯母一起逛，听谈话的意思是不打算游船了，反正在外滩附近，要去一个住在石库门的亲戚那里玩。
司机师傅一脚油门，三人的身影逐渐变得小起来，林楠扒着后车门看了半天，三人真的不打算去，还格外利索的隐入人群中。
虽然玩了一半就被喊回，但林楠和爷爷奶奶有了新的合照，倒也是满足了这次出门一开始的设想。
车子到达和平饭店的时候，不仅有门童开门，还有田虎、卢玉梅两大导演经纪人在门口等待。
“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们两个一起在这里等我？”
田虎快步走在林楠身边，“两件事，一件是奥斯卡结果出来了，《调音师》没能够获奖，另一件是刚刚志英来了，她就在楼上等你。”
林楠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得奥斯卡短片奖项，这倒是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毕竟奥斯卡的每一个奖项都需要公关，尤其短片基本是动画的天下，她能有个提名就已经证明自己了，而且这个提名是在柏尔灵的时候就已经听说确定了。
但是听到田虎说张志英已经在楼上等着，她的脚步一顿，“你是说让我去和志英姐单独聊聊？”
“是哪里的应对有问题吗？你对于和志英的会面有一些抗拒？”
田虎是看林楠对《惊墨》剧组的演员们相处的都挺不错的，似乎也没有出现什么竞争？或者面子情之类的，为什么会抗拒单独会面呢？他以为奥斯卡的失败会更让她难受，所以还喊了卢玉梅一起。
“虽然很抱歉，但我不得不说，这次和志英姐的会面我不能接受是单独的，我需要有个人陪我。”
田虎的目光自然的转向卢玉梅，他连林楠不愿意和张志英单独会面都没有觉察，那林楠想要结束对话的信号估计也感受不到。
卢玉梅挑了挑眉，当着林楠的面不好说，但心里已经把田虎这个自大狂骂的狗血喷头了，她就不信换成需要沟通的体制内人员，他还能这样推延。
鉴于自己即将成为林楠的专属经纪人，卢玉梅在心里思考过一番后，主动表示自己可以提供一点帮助。
“谢谢，田哥，那个合同我希望能尽快起草，我有些期待和玉梅姐合作的日子了。”
虽然上辈子没参与过什么办公室斗争，但有没有被人放在心上这件事，林楠经历过很多。
也不是想要说田虎什么，只是，借调的总归不如直聘的。
相比于心里责怪田虎没有把自己的需求放在心上，不如期待一下之后和卢玉梅的合作。
林楠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重重地砸在了田虎的心头，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但是之前都是这样做的，老闫这边没有问题啊。
他疑惑，卢玉梅见状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田虎的肩膀，示意他好好看看，现在他服务的人是谁，还是他已经摸清脾性的闫凯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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