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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出。”
江玄笑着回道。
“太好了！”
萧澄笑了笑，继续道：“师父，你知不知道，现在网上有多少人在等你出新歌？”
嗯？
这话，不对劲啊。
“你知道？”
江玄好奇道。
萧澄掏出手机，打开微博，进了一个页面。
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等待江玄出新歌。
“每个人可以点一下，不能重复点。”
萧澄解释道。
上面的字数是三千七百六十一万九千零二十！
！
也就是说，有三千多万人在等他的新歌！
！
“出！
明天就去录制！
！”
江玄笑道。
就好像上高三时课程表上的体育课，她十分的向往！
“行啊，正好活动活动。”
江玄回道。
随后，两人乔装打扮一番，一起出去溜达。
夜很黑，天很冷。
路上没有什么人，格外的冷清。
萧澄摸了摸面颊：“温度这么低，杭城竟然没有下雪，真是奇怪。”
“习惯就好。”
江玄笑了笑，继续道：“杭城的雨不要钱，雪可就金贵多了，一年能下个两三场像模像样的雪，那就了不得了。”
“咦？！
师父，你看那边。”
萧澄指着远处。
江玄顺着萧澄指的方向望去，是一个佝偻，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牵着三轮车，费劲的走着。
三轮车里放着一些纸壳。
“师父，这位老人家看上去好可怜。”
萧澄心有不忍，目露怜悯：“这么晚了，她的家人应该很担心吧？”
话音刚落。
一对小夫妻从远处蹿了出来，来到老太太面前。
“妈，您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
男子看到三轮车里的纸壳，不满道：“整天往家里捡这些玩意，又不卫生，还卖不了多少钱，您就别瞎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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