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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圣司关闭了对话框，将手机放回口袋，重新抬起头望向远方。
月光依旧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的景象似乎变得更加朦胧。
季圣司静静地站在露台上，任由海风吹拂着他的头发和衣角。
他知道，有些话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或许，沉默才是他们现在最好的沟通方式。
与此同时，秦楠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走进浴室，打开了水龙头，让水流冲刷着疲惫的身体。
洗完澡后，他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酒，熟练地倒入了酒杯中。
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每天睡觉前都需要喝一点酒。
否则就会失眠。
他并不是酗酒，只是每天定量地品尝一点点。
然而，今晚他似乎有些情绪化。
半瓶酒下肚后，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他走到浴室漱了口，然后整个人躺在床上，拿起了手机。
犹豫了一下，最终他还是拨通了林昕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接通。
林昕不悦的声音传了过来，“干嘛？”
秦楠打了一个嗝，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昕昕，我想你了。”
林昕的眉头一皱。
直接没好气地说道：“秦楠，你要是再继续这样骚扰我，我就要再拉黑你了。”
“别啊，别！”
秦楠有些着急，又打了一个酒嗝。
林昕在电话那头听出了一些端倪，不禁撇嘴，“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
秦楠点了点头，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昕昕，我有话要跟你说。”
“说！”
林昕的语气依然冷漠。
秦楠沉默了三秒钟，似乎在组织语言。
终于，他开口了：“昕昕，我要去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很危险，很可能这是我给你打的最后一个电话。
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以前……真的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说完这句话，秦楠的眼眶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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