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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魔气了。
裴湮看了看肩膀趴着的玉。
依旧萦绕着滔天的气运。
——难道是因为这块玉的存在？
还是说，这块玉做了什么？
玉察觉到他的目光，光芒跳动了下，似乎直接跳跃到了他猩红的眼眸中，她笑着说：“你这块骨头长的好好呀，刚巧能放得下一个我。”
裴湮：“……”
何必怀疑一个小色胚？
眼中除了美人与睡觉，都没点别的心思，堪称纨绔子弟的典型。
裴湮看不惯她拥有这般资质却每日颓废，“今日起，你先学习化形。”
玉：“？”
她大惊，“为什么？”
她活着可是为了好好享受生活的。
可不是为了变成人！
裴湮淡声说，“我不想带着一块玉，太丑。”
玉：“？？”
这更不能忍！
“哪里丑？”
裴湮似是一语双关：“玉是好玉，但未经打磨，总是这般模样，难免会叫人失了趣味。”
后半句纯属胡扯。
若是裴湮对她毫无兴趣，也未必会起了教他的念头。
况且还是手把手教导化形。
——以人身来修炼会事半功倍。
玉蔫哒哒的，“好吧。”
很快又重新振奋起来，“但你要把刚刚的话收回去，很伤我自尊心的。”
裴湮古怪看她，但也十分拿捏玉心，“你很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玉。”
玉美滋滋的说：“我就是。”
于是魔和玉开始了愉快的修炼时光。
除了裴湮泡寒潭的时候，几乎都腻在一起。
裴湮有个习惯。
晚上会固定时间泡一次寒潭，不是因为喜欢，纯粹是这样能够平复体内的魔气，而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产生浓郁的自我厌弃。
恨不得将这天地，连同自己一块消灭掉。
玉原本是想要与他一同的。
但被冷酷无情的拒绝了。
倒也没哭闹。
这天。
裴湮照例去泡寒潭，交代道：“别乱跑，好好修炼，等会儿我会检查。”
玉：“好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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