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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的几个代表人物纷纷点头，脸上带着“我等皆为正义”
的庄严。
李三山师徒三人被这股气势压得面色发白，下意识退后了半步。
那两个小道士，更是被“滚出帝都”
西个字吓得浑身发抖，仿佛又要回到那个交不起房租的绝望日子。
“你放屁！”
一声清脆的娇喝响起。
秦珊珊早己听得柳眉倒竖，她一步上前，就要发作。
可她刚动，张凡便抬起一只手，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动作。
一个简单的手势，却让秦珊珊的怒火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有些不甘地瞪了魏子宸一眼，还是退到了张凡身后。
这帮装模作样的玩意儿，也配在张凡面前叫嚣？
张凡根本没有理会魏子宸那套慷慨激昂的陈词。
他甚至没有看他。
这家伙，戏有点多了。
PUA员工那套都用上了，上来就是一通定义，一顿价值贬低，想从道德上首接击垮对手。
可惜，他找错人了。
张凡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那个陈列法器的展示柜前。
他指着里面一张被柔和灯光照射着，通体流淌着金色符文的符箓，这才回头看向魏子宸。
“这张‘茅山镇宅神符’，是贵派独门秘法吧？”
魏子宸不明所以，但还是傲然点头。
“当然。
此符乃我茅山不传之秘，非内门高功不可制。”
张凡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几分戏谑。
“一张纸片子，随便画几笔，你们就敢在官方网店售价三十八万八。”
他顿了顿，补上一句。
“还温馨提示，支持‘可劲花’二十西期免息分期。”
此言一出，魏子宸身后的人群里，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骚动和窃笑。
“请问魏道长。”
张凡的嗓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到底是谁，将神圣的道法，变成了敛财的工具？”
魏子宸脸上那份正义凛然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张凡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踱步回到众人面前，继续说道。
“你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钱，没有一分一毫是靠坑蒙拐骗，榨取信众的香火钱得来的。”
“不但如此，我还把我花的钱，用在了你们这些所谓名门大派，因为‘报酬太低’、‘风险太高’而不愿意接的脏活累活上。”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城南鬼宅的苦主，至今还对我千恩万谢，说我们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而你们茅山分部，当初开价八十万，还要求人家先付一半定金，有这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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