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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力量……”
浮士德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地板,浑身筛糠般地颤抖。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曾经如臂使指的黑暗能量,此刻变成了无数条最恶毒的毒蛇,在他的经脉和脏腑间肆虐。
每一次冲击,都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他引以为傲的“掌控”
,最终让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最基本的控制。
这,是何等的讽刺。
台下,雷鸣般的掌声早己停歇,取而代之的,是窃窃的私语和毫不掩饰的指指点点。
“上帝啊,他看起来真可怜。”
一位贵妇人小声说,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带着一丝病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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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这是他应得的!
他刚才想杀了我们所有人!”
旁边一位男士立刻反驳。
那位圣光骑士团的老团长,在同伴的搀扶下站着,看着台上那个痛苦挣扎的身影,眼神复杂。
他摇了摇头,用德语低声说了一句:“WerWinds?t,wirdSturmernten.”
(种下风的人,必将收获风暴。
)
安倍宗秀面色凝重地收起了纸扇。
他看向陆隐的眼神里,敬畏之余,又多了一丝深深的忌惮。
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杀人于无形之中的手段,比任何狂暴的术法都更令人胆寒。
这己经不是“术”
的范畴,而是近乎于“道”
的碾压。
全场的目光,此刻都汇聚在两个人的身上。
一个是跪在地上,如丧家之犬般咳着黑血的失败者。
另一个,是负手而立,从始至终都云淡风轻的胜利者。
强烈的对比,形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陆隐迈开脚步,缓缓向浮士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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