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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连一粒灰尘都没有留下。
仿佛他从来没有存在过。
当最后一缕光尘消散，降魔金杖上的金光也随之收敛，恢复了那副平平无奇的古朴模样，静静地立在那里。
天空中的万丈真龙，那双威严的眼眸中，光芒也柔和了些许。
它缓缓地，重新抬起了头，目光再次投向浩瀚的天际。
那感觉，就像是拍死了一只碍眼的苍蝇，随即便将此事抛诸脑后。
“噗通。”
守陵奴双腿一软，再次跪倒在地。
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狂热，而是因为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卸下千斤重担的虚脱。
他看着冥鸦老祖消失的地方，又抬头看了看那根降魔金杖，最后将目光投向天空那道伟岸的身影，浑浊的老眼中，泪水无声滑落。
结束了。
纠缠了他和他的先祖们数百年，如同梦魇般的宿命，终于在今天，在他的眼前，画上了一个最圆满的句号。
“列祖列宗在上……守陵奴……幸不辱命……”
他低下那颗花白的头颅，将额头深深地抵在冰冷而坚实的土地上，泣不成声。
……
“这就……没了？”
龙卫国放下了望远镜，揉了揉眼睛，又拿起来看了一遍，脸上满是匪夷所思的表情，“连个响儿都没有？连点烟儿都没冒？这……这也太环保了吧？”
他想象中的场景，是金光乱射，电闪雷鸣，最好再来个蘑菇云什么的，才配得上“代天行罚”
这西个字。
结果，就这么“biu”
一下，人没了？
“你懂什么。”
秦老的声音也有些发飘，带着一种梦呓般的语气，“大道至简。
真正的力量，不是毁灭，而是‘抹除’。
陆小友……不，此刻的护国法师，他所动用的，是龙脉最本源的‘秩序’之力。
在秩序面前，一切混乱与邪祟，本就该归于虚无。”
秦老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将胸中积郁了一辈子的沉闷都吐出去。
他拍了拍龙卫国的肩膀，这位平日里稳如泰山的老人，此刻手都在抖。
“老龙啊，咱们……见证了历史。”
龙卫国沉默了。
他看着屏幕上，那条盘踞在月色下的万丈金龙，看着下方城市里那片由手机灯光汇成的、璀璨的星海，听着从西面八方隐约传来的、如同潮水般的欢呼声。
这位戎马一生的老将军，眼眶，竟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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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是啊，见证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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