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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秦天诚说，“所以需要你来掌握分寸。”
余健犹豫了一下，将名片收进口袋里，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明说，但他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
江城，众兴公司。
下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办公室。
办公室很安静，只有远处街道上传来的车声和空调运转的轻微嗡鸣声。
杨鸣站在办公室一角的酒柜前，正在开一瓶法国红酒。
赵华玲坐在沙上，翘着腿，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但注意力显然不在文件上，而是在观察杨鸣的动作。
她今天穿着一套米色的职业套装，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头盘成一个简洁的髻，看起来干练又不失女性的魅力。
杨鸣倒了两杯红酒，另一杯递给她。
“谢谢。”
赵华玲接过酒杯，轻轻摇了摇，深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留下一圈圈的痕迹。
她抿了一小口，然后抬头看着杨：“最近你好像酒瘾更大了？”
杨鸣在赵华玲对面的沙上坐下，端着酒杯靠在椅背上。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羊毛衫，看起来有些疲惫，眼睛里有血丝，显然最近没有休息好。
“是吗？”
杨鸣笑了笑，但笑容有些勉强，“可能是工作压力大了点。”
赵华玲放下手里的文件，身体前倾，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是因为北城那边的压力？”
杨鸣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喝了一口红酒。
酒液在舌尖留下一丝苦涩的味道，这让他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回忆。
窗外的太阳正在西斜，橙色的光线照在他脸上，让他的表情显得更加凝重。
“按道理来说，三和公司被我收购，那边应该会有所反应。”
杨鸣沉吟了一下，手指轻轻敲击着酒杯的边缘，“可这段时间太平静了。”
“平静？”
赵华玲挑了挑眉毛，“你觉得平静是坏事？”
“异常的平静。”
杨鸣纠正道，“三和公司垮了，这对盛源集团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不应该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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