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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心卓对自己洗过头发之后的颜值还是很有自信的。
他笑眯眯地站在店门口，额前的碎发乌黑，身上的制服挺括，衣衫白净，腰细腿长，很无耻地带着毛绒发箍卖萌。
小姐姐们显然很吃这一套，店里的玻璃门开开合合，几乎没有清闲的时候。
在店里忙活的张木涵累并快乐着，看着不断增长的销售额嘴角快要飞到耳后根去了。
当天晚上合上电脑的张木涵大方表示，每个人额外给200块的奖金。
这比他们一天的工资还多了，这笔奖金赵心卓拿得很不好意思，心想张木涵也太大方了。
下班以后已经很晚了，寝室那边过了门禁时间，赵心卓去商年那里蹭住，把自己拿奖金的事情告诉他：“我就在门口干站着，也没帮上什么忙，都不太好意思拿。”
商年在厨房里帮他煮面条当做夜宵，闻言好奇地问：“只站着就可以拿钱吗？”
“也要招呼客人，不过只负责把客人引进店里。”
赵心卓躺在沙发上撸猫，把奶糖搓的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怪不得呢，你嗓子有点儿哑，我去冰箱里给你拿个梨。”
商年的声音忽近忽远，锅里沸腾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赵心卓在脑袋后面垫了一个沙发抱枕，奶糖在他肚子上打呼噜，环境一旦安逸，活动了一整天的乏劲儿也跟着涌了上来。
家里只开着厨房和餐厅的灯，客厅里有些昏暗，赵心卓微微阖着眼皮，听商年给他姐夫打电话，问冰糖雪梨怎么煮。
“什么？你要过来给我做？不用不用，实在不行我可以点个外卖。”
“太晚了姐夫，你还是休息吧。”
“小卓哥在我这里……真的只有小卓哥，我没有撒谎。”
“不让你过来是因为太晚了，不是不敢让你来……”
厨房里传出来的声音越来越不真切，赵心卓脑袋一歪从垫子上滑下来，身上的T恤也随着身子往下滑的动作卷起来一点儿，他实在撑不住了，眼皮上像是黏了胶水，居然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跟商年打电话的功夫，江博明已经走到车库把车取了。
商年当然听到了车门解锁的声音，他叹了口气，妥协道：“那你在路上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商年两只手撑在岛台上，有点儿苦恼地皱了皱眉。
“小卓哥，我姐夫要来了。”
他背对着客厅跟赵心卓说话，等了一会儿却没人回复，他往外看了一眼，发现赵心卓好像是睡着了。
靠近沙发背的那条胳膊软绵绵地搭在眼睛的位置，另一条虚拢着趴在他肚子上的奶糖。
商年关了火，去卧室找了条薄被子给盖上，也没有开客厅的灯，就这么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玩起开心消消乐。
消消乐打到一半，闫鹤突然发来消息。
-老婆，我今晚和战友在外面吃饭，那个鱼做得不错，我给你们打包了一份，待会儿给你送过去。
-我的钥匙被卓儿拿走了，你得到小区门口接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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