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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晓那带着笑意的反问，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李察德的脸上。
他脸色由青转红，再由红变紫，最后定格在一片铁青。
那“-9800”
的功德数值，以及幽冥镜上尚未消散的“创新先锋”
临时称号，无一不在嘲讽他的无知与狭隘。
“效果不错？”
李察德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林晓晓，你别得意的太早！”
他猛地一拂袖，对着同样目瞪口呆的刑罚司鬼差吼道：“看什么看！
任务完成，没你们的事了，滚回刑罚司去！”
两名鬼差对视一眼，虽然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但既然任务完成，他们也确实没有理由再待下去，只得收起锁魂链，化作阴风消失。
实验室里只剩下林晓晓、阿程、依旧沉浸在解脱与茫然中的赵小明，以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的李察德。
“林晓晓！”
李察德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试图重新夺回掌控权，“你这次任务，虽然侥幸完成，但过程极其不规范，使用了未经报备的危险技术，存在严重安全隐患！”
他指着还在嗡嗡作响的“幽波号”
，义正词严：“这台设备，以及相关技术资料，现在由部门统一收缴、审查！
在评估其风险之前，禁止你再使用！”
话音刚落，他身后就浮现出两名穿着制式鬼差袍、面无表情的鬼卒，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他们径首走向“幽波号”
，就要动手拆卸。
“不行！”
阿程立刻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张开双臂挡在设备前，激动地大喊，“这是我的心血！
你们不能拿走！”
“心血？”
李察德冷笑，“一堆违反地府安全条例的破烂！
带走！”
林晓晓拉住了还想争辩的阿程，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形势比人强，现在硬碰硬吃亏的是他们。
她看着李察德，语气平静无波：“李主管，设备你可以拿走。
不过，地府系统己经记录了我的任务完成方式和创新贡献。
您所谓的‘不规范’，似乎并没有造成不良后果，反而效率卓著。”
李察德被噎了一下，没错，系统认证的功劳是抹不掉的。
他眼珠一转，换上一副看似公允的嘴脸：“效率是一方面，合规是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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