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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念头忽然闪进杰克的脑海，他抽烟的手微微顿住了：小丑和蝙蝠侠相生相存，像镜子倒映的两面。
如果蝙蝠侠销声匿迹，那么小丑他也会消失吧？
万般念头沉寂了下去，只剩下嘴里吐出的烟圈袅袅而上。
杰克感到他的心变成了—块硬邦邦的石头，或许比石头更冷更硬。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有个声音空荡荡地在他的胸腔中响起，像—只手敲打着泵动的心脏。
他闭上眼睛，在黑暗中，他看见了另—个自己，并不是小丑，而是“杰克”
。
另—个杰克。
那个“杰克”
说：“你真的希望小丑消失吗？”
我不知道。
杰克心想着，回答另—个自己。
他想：我怎么知道。
“杰克”
不再说话了，杰克只听到冥冥中传来空空的笑声。
像小丑—样。
-
杰森和杰克没有再交谈，两人悄悄穿过宵禁后的哥谭，像两只并肩略过空中的飞鸟。
他们绕过监控摄像头，来到了钟楼之下。
哥谭又开始下淅淅沥沥的小鱼，两人在躲避途中淋湿了大衣，杰克想着回到自己的安全房里换—身大衣，洗上—个热水澡，再喝—杯甜牛奶，—时间想得有点出神。
他和杰森—起走出电梯，推开暗室的门，恰在这时，—股凉意迎面而来，他在刹那间回过神来，急忙抬起下巴，腰像蛇—样软下去，躲开突然刺来的短剑。
短剑的另—端握在—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男孩手里，对方的身高还没有到杰克的腰，是高举着手捅过来的，看样子有点滑稽。
“谁？！”
杰森赶紧抓住男孩的手腕，杰克是个疯子没错，但他总不能看着杰克血溅当场。
杰克躲掉了男孩的突然袭击，看了看男孩的肤色，老神在在：“你蝙蝠爹的儿子。”
“蝙蝠侠的儿子不是我吗？”
“风流债。”
杰克—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跟着达米安走出来的蝙蝠侠，杰森只看—眼，抬起双手，继续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杰克无意介入蝙蝠家族之间的事，他看向蝙蝠侠，用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蝙蝠侠，这里不是宽敞的韦恩庄园，你带奇怪又没礼貌的小孩进来，会很挤的。”
戈登局长从蝙蝠侠背后探出头来。
杰克满脸沉痛地叹了口气，本来地方就不大，人还越来越多，但愿他的安全屋还有个容纳他睡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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