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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他们能？”
“你还没有回答我。”
“你先回答我。”
“你先回答。”
纳兰目光有些咄咄逼人。
“你指的什么代价？”
玲珑转开了目光。
“如果拿我去换，你愿意吗？你会做吗？”
纳兰语速很快。
“你？”
玲珑看了纳兰一眼，“这跟你怎么会关系？”
“如果有呢？”
“没有。”
玲珑不再看他。
“你希望有还是希望没有？”
“你是纳兰吗？”
玲珑淡淡道。
纳兰一震，这句话彻底击得无语，是啊，刚才那番话像自己说的吗？飞快地起身出去了。
玲珑看也未看。
“来人！”
高声道。
“大首领！”
“叫百一首领来见我！”
“是！”
不多时百一进帐。
“百一见过大首领！”
“伤亡、善后…玲玥、玲琦、冰翼他们的尸首找到没有？还有龙龙。
如实报来。”
玲珑说得极其简洁。
“这…大首领，纳兰先生说你身体不好，不易激动…”
“我不想听废话。”
玲珑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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