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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有所指。
毕竟，幼儿园的麻烦解决了，小学呢？中学呢？作为一个老父亲，他不得不为女儿的“校园社交”
未雨绸缪。
石惊天瞬间了然，心中甚至生出一种“原来大佬也有这种烦恼”
的奇异共鸣。
他立刻保证：“请您放心，这方面，我们一定会尽力满足！”
就这样，一份可能是龙组历史上最特殊的顾问合同，在一种极其古怪却又异常和谐的氛围中，达成了初步意向。
——
石惊天离开时，脚步都有些发飘。
坐进车里，他第一时间拨通了上级的加密电话。
“头儿，谈妥了。
他同意了。”
“太好了！
什么条件？每年多少灵石？还是看上了我们的哪件秘宝？”
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惊喜。
“呃……他不要灵石也不要秘宝。”
“那他要什么？”
“他要……‘星辉苑’的购房资格，和最大折扣。
还有，不打卡，不出差，不准影响他接孩子。”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久到石惊天以为信号断了。
“……头儿？”
“小石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惑和一丝怀疑人生的沧桑，“你确认……我们找的真是那个一眼干掉‘恐惧魔煞’的大能，而不是哪个房产中介的王牌销售？”
——
家中，暗影终于忍不住，现身问道：“陛下，我们为何要如此……迂回？属下完全可以……”
“暗影，”
林默打断他，目光透过窗户，看着楼下playground里奔跑的莉莉，“毁灭和掠夺是最简单的。
但建立一个让莉莉能安心、快乐成长的环境，需要的是融入和规则。”
他收回目光，看向暗影：“我们要的，不是一时的爽快，而是长久且合法的平静。
用他们的规则，达成我们的目的，这才是最稳妥的路径。
毕竟，我们答应过她，要当个‘普通人’。”
暗影若有所思地低下头：“是，陛下深谋远虑。”
林默拿起石惊天留下的一个内部加密通讯器，在手里掂了掂。
“好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合法’赚钱的路子，算是打通了。”
“接下来，就等着我们的石顾问，给我们送来第一单‘生意’了。”
他仿佛己经看到，那间带观景大阳台的房子，正在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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