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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站在公告栏前，沉默了。
当年他一拳打爆魔族军团时都没这么凝重过。
毁灭一个星系很容易，但在人类社会合法地赚六十万，难。
——
傍晚，莉莉在客厅玩着她那个毛茸茸的、散发着不祥气息却被净化得人畜无害的黑色玩具（林默幼儿园事件的“战利品”
），林默则在思考如何“合法”
地搞钱。
门铃响了。
林默开门，门外站着两人。
为首的是一名寸头国字脸、身材魁梧、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气场沉稳，眼神锐利如鹰。
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不断闪烁着微光的仪器。
“您好，林默先生？”
中年男子亮出一个带有特殊徽章的证件，“我姓石，石惊天。
负责本市一些……特殊安全事务。
关于您女儿幼儿园前几日发生的‘集体幻觉’事件，想向您了解些情况。”
林默心中警铃微作，但脸上瞬间切换成了略带困惑的普通市民表情：“哦，石先生啊，请进。
什么事？”
石惊天言语谨慎，进行着各种试探，询问他是否感知到异常，近期是否遇到奇怪的人或事。
林默对答如流，演技堪比影帝，将一个关心女儿、偶尔加班、为生活奔波的父亲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在石惊天似乎找不到什么破绽时，莉莉抱着她的黑色毛绒玩具跑了过来，扑进林默怀里，举起玩具：
“爸爸，我的‘小黑’今天好像不太开心，都不怎么亮了。”
石惊天的目光瞬间凝固在那个玩具上。
他身后的仪器发出了极其微弱的“嘀”
声。
以他的专业眼光，能清晰地“感知”
到，那玩具内部蕴含着一种极其精纯、却被某种绝对力量彻底驯服、固化了的暗影能量！
这绝非寻常之物！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玩具，又看了看眼前这个一脸“人畜无害”
、还带着点生活疲惫的年轻父亲。
石惊天没有再追问，他收起证件，取出一张只有姓名和电话的朴素名片，递给林默。
“林先生，如果之后想起什么，或者……遇到什么‘麻烦’，随时可以联系我。”
送走石惊天，林默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看着手中的名片，眼神深邃。
暗影如同真正的影子般，悄无声息地在他身边浮现，声音带着杀意：“陛下，是否需要属下让他们‘忘记’今晚的事？”
林默摇了摇头。
他的目光，越过暗影，落在客厅里。
莉莉正拿着彩笔，在画纸上认真地画着一栋有着巨大阳台、挂满了星星的房子。
他看着女儿的画，又掂了掂手中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名片，轻声道：
“不必。”
“或许……这是个‘合法’赚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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