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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一切正常。
他强撑着打完一场比赛，胃里早已翻江倒海，头也晕成一团浆糊。
舞台到洗手间不过十米，许昀翼感觉自己走了半个小时那么久。
隔间门被重重关上。
他扶着马桶就是一阵狂吐，把胆汁快要吐出来才缓了点。
墙上的纸抽筒是空的，没纸。
他把身上的口袋摸了个遍，认命的冲了水。
许昀翼费劲把门推开，抬眼看到洗手台前站了个奕星。
这他妈是吐出幻觉来了？
余岁不经意一瞥，看到是他之后吓得手上的泡沫都来不及冲，转身就要跑。
“有纸吗？”
他声音沙哑的不行。
她顿住，掏了一小包纸出来。
然后站在洗手台前用力一抛。
正好砸中许昀翼的眉心。
那包纸掉在地上。
两人诡异的对视了许久。
他嘴角抽了抽，把骂人的话压下去，弯腰捡起纸。
“谢谢啊。”
语气幽怨。
余岁在他弯腰的瞬间做出了选择。
他抬眸，发现洗手台前已经空空荡荡，只剩不远处的一个背影。
那奕星一瘸一拐的，跑起来十分拼命。
许昀翼当时觉得这人有病。
现在看起来的确有病。
又是她。
当初骂他拿孙尚香的业余解说是她，巅峰赛报自己名号坑人的也是她，拿卫生纸砸他脸的还是她……
许昀翼觉得自己和三个人有仇。
结果这三个人其实是一个人。
他放下手机得出一个结论。
这人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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