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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趴在他肚子上，乖乖点头。
罗羽钦本来还不高兴他跑过来当电灯泡，看他这样也不忍心，捏捏他脸蛋，“怎么这么像小狗？”
“小罗叔叔。”
念念很小声喊他，撑起身子，用那双圆眼睛看着他，“你可以当我的妈妈吗？”
表情是那么认真，还带着期盼，搞得罗羽钦不知道该生气还是笑。
“叔叔，我没有妈妈。”
念念说。
到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口，罗羽钦的心瞬间变得很软，向外冒着酸涩。
他问：“你爸爸是不是很辛苦？”
“嗯。”
念念点头，“我觉得他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他凑过去环住男人的脖子，“叔叔，可以吗？当我的妈妈。”
“不可以。”
罗羽钦这下真的笑了，“我当不了你妈妈。”
小孩子马上眼一红撇嘴就要哭，罗羽钦把他的脸肉挤到一起，慢悠悠哄道：“可以勉强做你爸爸。”
“我有爸爸。”
小朋友不服气。
又很快改口，“唔，多一个也行。”
这下高兴了，小狗一样蹭罗羽钦，糯声喊道：“爸爸。”
罗羽钦听到并没有反感，心里还挺高兴，觉得白捡一儿子也不错。
小孩趴着趴着就要睡着了，打着小呼噜。
罗羽钦轻轻托起，把他放在念筝和自己中间。
躺下的时候念筝动了动，翻身过来，很自然地环住念念，和他头靠头，像过去很多个相依为命的夜晚一样。
罗羽钦心情有些难过，情难自控地把念念和念筝抱进怀里。
小孩子不讨人喜欢，但念念很可爱，他喜欢念念。
他想他可以也愿意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如果余生这样度过，他会觉得过去的痛苦都得到了幸福的补偿。
而他不再是没有权利得到爱与祝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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