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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从喉间传出，感受胸腔传来的轻微震动，林知许收紧捏着教授脖子的手。
“我在笑你就算拼尽全力，也不能拉着仇人给你一块陪葬。”
教授瞪大双眼，脸色憋得通红，他挤出断断续续地断音：“魔鬼！
疯子！”
教授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双脚胡乱踢打，那双不知断送多少生命的手扒着林知许的手，渴求着哪怕一点点的氧气。
“下地狱去吧。”
林知许眼神悲悯。
“那些被你伤害过的无辜的生命，都会在地狱尽头等你，等着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教授听到这句话后眼球暴突，四肢抽搐，不过一会便彻底绝了气息。
林知许平静地擦掉脸上点点血迹。
“系统。”
【我在。
】
“我杀人了。”
【是的，您杀死了一名研究员。
】
“那群实验体还算活着吗？”
【以生物的角度来说，他们还有生命特征，从人类的角度出发，他们已经死了。
】
林知许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想给他们一个解脱，我可以做吗？”
【您可以随您的心意做任何事。
】
林知许拿出仅剩的一点汽油，全部倒在观察室的地上。
跟着系统的指引，林知许找到释放毒气的按钮，一口气推到底。
“我这样做对吗？”
林知许又问。
【答案在您心中。
】
打火机“啪”
一声落地，火焰瞬间蔓延，火舌卷上了地上的尸体。
此时此刻，林知许站在火海中，倒真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林知许一脚踢开教授的尸体，坐上了主位。
实验台上的提示显示各楼层都充满了毒气，林知许坐在那里，安静地迎接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四次死亡。
*
“哥哥。”
少年从阴影处探头，对着眼前的男人轻轻唤了一句。
男人面对已经化成火海的实验室，头也不回：“002。”
002双手背在身后，乖巧地凑过来，任由男人揉着自己柔软的头发。
“你还记得那个放我们出来的男人长什么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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