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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三年前......”
她停了一下，感觉有些难以启齿。
“你想说什么就说。”
霍屹洲尽管心有不安，但还是鼓励她。
苏姌依旧埋着头，双手局促地交织着，声音闷闷道：“如果三年前那晚，我们没有错过，你当时会怎么做？是会拿钱补偿我，还是像现在这样喜欢我？”
她说完，抬头定定看着他。
她想，她还是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诚实的回答。
这些日子，她心里不好受，霍屹洲也过得不好。
犹犹豫豫换来的是两人的痛苦，还不如尽快有个结果，或许在思考中，霍屹洲就能清楚对她的感情不过是一种补偿的方式。
那他们也应该像三年前一样好聚好散。
她自己熬了三年，也不差再来三年，甚至往后更多年。
苏姌思绪万千的时候，霍屹洲同样也在认真思考。
“苏姌。”
他语气严肃，“我的家庭背景容不得我对一个陌生女人一见钟情，多疑、冷漠是我对所有接近我的人一贯态度，爱情、婚姻不在我的人生计划内，但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很愿意。”
“三年前，我是想补偿你，那时候接近我只有无尽的危险，给你钱让你彻底离开我，才是最好的安排，但是......”
他看着苏姌的眼睛充满坚定，“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爱上你，我唯一很肯定的是，喜欢你不是三年后重逢的那一夜，而是在更早之前。”
“和你在一起，我出现了很多前面几年都没有出现的情绪，犹豫、不安、担心、甚至是害怕，我生怕自己不留神就让你陷入危险。”
他垂着眼眸，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我也想过放手，你要是不在我身边应该会一直很平安健康，这是我愿意看到的画面，但我没法想象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想就算用我这一命换你的平安，我也要自私地把你留在我身边。”
霍屹洲的手往下移，想要去摸她的脸，又怕引起她的反感，最后将手垂下。
他看着她，语气近乎恳求，“所以，苏姌，我们和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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