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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商礼睡得有些沉，但听到母女俩的说话声，他也醒了过来。
“你女儿要喝水。”
鹿溪笑着将女儿往商礼那边轻轻推了下，“找你爸去。”
她下床给女儿换水。
商礼坐起来观察女儿，反复摸着女儿的额头，“不难受了吧？”
暄暄抓住爸爸的大手，天真无邪地眨巴着大眼睛，“不难受。”
商礼抱女儿坐到他腿上，看女儿果然是精神了很多，他松口气地笑着说：“不难受就好。”
鹿溪拿水过来喂了女儿。
暄暄也是渴了，一口气喝了很多。
商礼看了眼时间，六点刚过。
暄暄已经不想睡了，折腾着要下床。
鹿溪扶她下去，看女儿步履蹒跚往门口走。
商礼跟着下床，笑着问：“去哪儿？”
暄暄站定，扭头看爸爸，小手指着门的方向，奶声奶气，“太爷爷，太奶奶。”
商礼好笑，“你怎么知道我们已经回来了？”
暄暄当然知道，她是小，但并不傻。
小家伙还指着门口，“爷爷。”
商礼过去跟着女儿，“你慢慢走。”
得锻炼女儿脱离学步车。
本以为暄暄受了惊吓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结果走起路来半点不虚，没一会儿就到了门口。
商礼给女儿开了门，暄暄扶着门框走出去。
过道里很安静。
“太爷爷！”
暄暄大声叫人，“太奶奶。”
“哎！”
商铭威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
“爷爷。”
暄暄听到爷爷的声音，也笑了，脚下步伐不由快了起来，如果不是商礼眼疾手快拽住她，她可能会左脚绊着右脚朝前栽去。
“慢点儿走。”
商礼教导女儿，“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
说话间商铭威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看到精神抖擞的小孙女张开手臂等着他抱了。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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