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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待感情尤其是爱情很淡泊，也没奢望过有谁能真的爱他。
但和廖然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却时长浮现他们或许可以走很久的错觉。
当然一切都已经终止。
程乐也没回头，家里人把他抓了回去。
好不容易和林栖联系上，开口的话止不住的委屈。
果然什么都比不过林栖。
但他更没想到廖然也会来救他，当他种了药剂后廖然带他到安全区域，拉着他发泄。
他们两个人都需要发泄。
情到深处，很多事不用说的那么清楚，依旧能从行为举止之间感受到爱意。
廖然也在乎他。
很在乎。
这就够了。
“原来是这样”
林栖听了若有所思，他之前询问程乐谈恋爱的事情程乐就显得不是那么想分享，现在想来，还有这样一层原因在。
程乐:“栖栖你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你很单纯，也很好。”
林栖笑了笑:“乐乐你也很好。”
他们对视笑着，程乐眼眶红了。
他从小就是爱哭鬼，小的时候更是粘着他哭，长大以后好多了，但这次哭起来根本止不住。
林栖给他擦眼泪:“乐乐，你的感□□情我不好多说，但我会在，以后不论什么情况，我都陪你。”
“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姐妹。”
程乐闻言没忍住笑了笑。
他冲着林栖张开双手撒娇:“栖栖，抱。”
林栖抱住他，鼻翼动了动。
他已经成为了完全成熟的oga，对于信息素的感知力也达到了正常oga的水平。
他们还没抱多久，就被人轻轻撕开了。
“先隔一段距离啊，他刚被终生标记信息素不稳定，别影响到你们”
廖然从林栖手里接过人，拍了拍背，又被程乐在腰上拧了一下。
廖然脸色没变，依旧坚定把人往远处带。
林栖哭笑不得，他的肩膀上拂上一双手，转头对上了周钧远的目光。
周钧远半垂着眼，嘴唇抿着，也似乎不太高兴。
林栖已经学会观看他的各种细微表情，见状他一愣。
吃醋?不是吧?他还没开口周钧远先说:“这个房间内其他alpha的信息素太浓了，我们先让他们待一会儿。”
林栖也只能点头，他由着周钧远扶他出门，就要到门口的时候林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问了句:“你们alpha完成终生标记过后，占有欲真的那么大?”
“那当然啦，我现在恨不得直接圈个地盘，让乐乐躺在里面，谁都不能靠近”
廖然的话不像开玩笑，林栖闻言回头对上周钧远的目光，动了动唇。
他其实也想问当时他们终生标记后他这么着急出国会不会对周钧远有什么影响。
但想来，周钧远也不会承认。
却不想周钧远忽然开口:“是的。”
林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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